随口问,抬手拔下几本色泽暗黄古籍。“可是概不外借。”
“偶尔破例次?”他半是请求。谢景泽瞧瞧弟弟神情,露出含意不明微笑,又挑出几本残缺不全医书。“是不是青岚提过那位?”
俊颜略带尴尬,“现在家里还有人不知道?”“恐怕没有。”谢景泽笑出声,“不管爹态度怎样,和娘都很好奇,何时把人带回来瞧瞧?”
“她在房里等,不肯见其他人。”他也无奈。“这宝贝?原本还以为老五夸大其辞,你真喜欢上个小女孩?”“二哥,你有没有听说过种毒花会让人停止生长,形如孩童。”长期出门行医,难得谢景泽在家,他问起纠结已久悬念,顺带把迦夜情形说点。谢景泽收住笑思量半晌,认真回答。“曾听人提过西域有这种奇株,名为玉鸢萝花,应该是近乎绝迹,她怎会误服,按说久服才会致此。”
当然不是误服,而且还是她千方百计搜寻出罕见毒花。解释起来牵扯太多,时只能苦笑。“有没有办法解毒?”“这要看具体情形,若是服用多年怕是不易,就算解也错过成长期,回复正常可能性很小。”谢景泽中肯评述。“她今年多大?”“双十之年。”他想想又补充句。“大概。”
“得先诊脉才能确定。”谢景泽生出医者好奇,斯文面容跃跃欲试。“或许你把她带来?”“想办法。”说服迦夜是个棘手难题,他开始头疼。精舍门口人影闪,青岚扑进来,口里直唤着二哥,及至看到谢云书,立时叫起来。“说三哥到哪去,原来在这里,害通好找。”迭声叫唤有些气急。“叶姑娘那边出事,娘让过来找二哥去瞧瞧。”谢云书立时变色,把捉住小弟。“怎回事,她怎。”明明还在房内等他回去,怎会……“也不清楚,都不知三哥何时把人带进来。娘在花苑里发现她,好像晕过去,又不见外伤,不知是怎回事。要不是裙上系云璧,那些婶姨还说要把她送刑堂去审呢,怕是*细什,娘着人唤去问才辨出是她,交待让二哥去把把脉……”
还没说完,谢云书已丢下他冲出去。面前空,少年愣片刻,后脑被人拍下,谢景泽微微笑。“还不快去带去,你没见老三样子?”谢夫人房外闹哄哄,不知挤多少人。些叔婶伯姨带着各自丫环兴味窥探,忽然出现陌生人无疑带来刺激谈资。见谢云书赶至,自觉闪开路,无暇去听躲在手帕后低议,他只盯着内室榻上蜷紧身体。
迦夜额很冷,肌肤触手冰凉。不同于上次发作惨烈,昏迷中缩成团,蹙着眉涔涔渗汗,他在片抽气声中撕开裤脚,莹白如玉小腿并无异样,不像是经脉逆转。顾不得旁人视线,抱起她单手按住背心。时间渐逝,传入和熙内力让素颜隐约有抹血色。谢景泽也赶过来,青岚看,知机劝说众人离开,打躬作揖请着各路婶姨回避,斥开丫环仆婢,最后干脆关上门,把所有视线隔在门外。
“景泽看看这孩子究竟是怎。”谢夫人轻柔催促,并未斥责谢云书逾距。“怎倒在园子里,还躲得那般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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