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什,倚着秋千绳看碎云中露出抹青空发呆,熟悉冰冷逐渐渗入肌肤,隐约有些怀念。
云被冷风吹合,天空转成铅灰,漫天洒下晶莹细碎雪花。明明是春时却又下起细雪,极小白色片絮弥散,摊开手去接,不待落至掌心已瞬间融化,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空落落寒气。秋千架轻响,茫然目光掠过高树矮墙,飞翘檐角,桃花树上满枝待放春蕾……树旁立着人……心忽然狂跳起来。那个人立在树下,不知站多久,与背后风景化成片。
那样绝望……痛而乱眼神仿佛伤到极处,危险可怕,沉沉盯着她。他……知道。她突然明白过来,惊骇得不知如何是好。眼见霜镜上前拦住喝问,竟作出做梦也未有过举动,跳下秋千逃走。他来……他知道……没什地方可以躲得,尽管明知,还是用尽力气跑,像回到房中便可逃避切,什也不用想。
模糊听到霜镜惊唤。腿软,跌跤。顾不得回顾,她勉力爬起来接着跑,往日轻松动作艰难而吃力,她却不敢停。越是心急越是难过,竟又摔下去,这次重些,刚爬起来肩上已搭只手。指节有力,白皙修长,曾经温柔抚过每处,现在却重重掐入肩膀,用力扳过身体。被激痛和愤怒烧得失常脸,毫不留情手……她疼神智都快模糊。他想让她痛,想让她和他样痛。
纵然到这种时候,她见他依然是逃。眼前人气息不匀,眼睛里没倔强,无法掩饰慌张。数次狼狈摔倒,指下探不到丝毫内力,度锋芒淬厉顶尖杀手,突然成不谙武功普通人,那身令她痛苦也令她骄傲武学,竟消失得半点不剩。
衰弱至此还在掩盖,味想无声无息隐没于他生命中。手渐渐收紧,掐得越来越重,她直忍着,忍到冷汗点点渗出,几欲昏厥。
他静静看,看到自己再忍不下去,扣住下颔死死吻住她。没有轻怜蜜意,更像是种惩罚,野蛮而,bao虐,吻得嘴里渐渐有血味道。她无声承受,像感觉不到疼痛,心里火越来越盛,全无丝毫快意,充斥着毁坏欲望。霜镜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心急如焚,眼睁睁看那个男子毫不怜惜捉住纤影,把带进怀里恣意轻薄,甚至抱起她走入寝居,脚踢上门。
想放声喊来所有侍卫,禁制却令她发不出声,旁忽然响起惊叹。“天……老大这回可是……银鹄你有没有看见。”“又没瞎,当然看见……”另个人喃喃低语。“有点奇怪……主上……”“居然没还手。”越墙而入两人只看见后半截。嘀咕半晌,终于有人发现伏在地上女子,张明朗男子面容出现在眼帘,好奇俯首。
“老大也太狠,用这重手法,真要让人躺天。”随着低语,身上忽然松,她立时弹起来要冲进去,腕脉麻,又被人扣住。“别过去,这是他们自己事。”碧隼对女性向优厚,好声好气劝。“况且她岂是好欺负,你就更不用担心。”霜镜急得要命,声音都嘶,不自觉流下泪。“你们懂什,小姐根本没有武功,她连路都走不好……”两人时没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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