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看她身量变化,想是毒已去七八,怎还会这般严重。”“致命不是毒,而是她练武功,傅天医力劝她废功夫,虽然时经脉阻滞,用针灸汤药调理还能再延段时间,否则犹如饮鸠止渴,自短其命。”想起傅天医脸憾色,谢景泽不禁摇头。“她怎也不肯听,宁死不依,连君随玉也无法可想。”
“她倒是不怕死,却迷得君随玉替她提心吊胆。”谢曲衡冷冷道。“那家伙也是昏头,自行下手废她武功便罢,居然由得她折腾。”“傅天医曾如此建言。”谢景泽苦笑。“君随玉却是不敢。”“不敢?”青岚不解。“她天睡八九个时辰,难道还怕没机会。”“她心志极坚,所以才能练成这极难功夫,却不知为何无生意,死活全不放在心上,诸般灵药也因此打折扣。万废武功,心神溃,怕是……反而要她命。”
谢曲衡意外瞬,又冷笑。“原来她对君随玉也不怎放心。”“大哥!”青岚对兄长态度不满,到底是三哥眷眷心上人,连他听着都有些不忍。“她若不曾贪慕虚荣攀附着君家,或许还敬重点,现在……你也见到。”谢曲衡毫无怜恤。“幸好她还有点良心,自知不久人世,又已另寻高枝,没再纠缠老三。”谢景泽叹口气。“就这样定,等老三回来推说什也不知道,明日启程回扬州,谁都不许再提。”谢曲衡以强硬口气下决断,起身安排事宜,开门正对上苍白透青脸。
所有人都僵住。僵立半晌,谢云书转头就走,快得让人无从反应。九微第个追上去。“等等!”使出全力,终是在路口阻下他。“你知道她在君王府哪处。”他静瞬,闪身要绕开。“告诉你。”句话钉住脚步。九微叹气,拗下根树枝在地上划出路线,标出院落,道出暗桩明哨,潜入死角。“你什时候知道。”话从胸臆中挤出来,痛彻心肺。“半月前,去君王府见过她。”九微直视,“她不希望你知道。”
“原来……你们都清楚。”心里阵发紧阵发潮,什也想不,乱得像千百枚钢针刺戳,竟觉得眼前片昏黑。“老三。”谢曲衡拦在他身,“别做傻事,她已病入膏肓,你去又能怎样。”谢景泽实在劝不出口,青岚也不知说什好,拦也不是,放也不是。银鹄碧隼跟着两人回来,自是听得清二楚,时均傻眼。
谢云书将地图每寸烙在心底,挥开兄长探出手,喑哑话语破碎而凌乱。“……顾不那多……请大哥恕罪……”咬着牙说完,长剑出鞘,逼开骇然兄弟,头也不回冲出去。“银鹄碧隼,远远缀着他,别让他出事。”九微立即道。银碧二人无异议点头,立时消失在眼前。
早春凛冽寒风卷起街上扬尘,漫散在长安天空。谢曲衡瞪着三弟远去方向,无比懊恼。“小姐,进去吧,外面风大。”霜镜柔声轻劝,要上前抱起她。“想吹吹风。”她避过手,脱下身上狐裘递过去。“已经是春天,不妨事。”“风冷得紧……”“坐会就好。”手扶着丝绳,秋千架轻轻摇晃。“这样心里静点。”霜镜退两步,不再劝,眉间隐有忧色。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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