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远嫁扬州无亲可恃,君随玉谴大批亲随陪嫁,个个精明能干八面玲珑,打点得滴水不漏,几无谢家仆役插手余地,她所居块虽在谢
“云书带回来海冥绡是由谢二哥炼制?”
“你是想……”轻轻柔柔话语听得苏锦容发怵,隐约明白些。
“君随玉搜遍天下也仅探出这株灵药,万没多好。”
“不行!”苏锦容惊得跳起来,转两圈才稳住乱蹦心。“三弟费多大功夫才夺过来东西,真要毁掉定恨绝,万万不可!何况她是君随玉亲妹,君王府岂是好惹!”
“姐姐多虑,无非场意外,总有办法天衣无缝。谢世伯当初就反对这门亲事,谢大哥也不喜欢,她死谢家上下松口气,谁会在意。就算云书起疑,碍着手足之情也不可能深究。君王府与谢家相隔千里,君随玉手眼通天也查不出端倪,拿着莫虚有名目兴师问罪,届时反成武林笑话。”
,叹息着抱怨。“三弟护得跟宝贝样,家里不满婶姨比比皆是,又能拿她怎样。”
谢飞澜心底冷笑,无非是君翩跹不耐烦搭理碎嘴唠舌婆娘,落下清高倨傲话柄,不过君王府家世地位足以镇住非议,眼红也是徒劳。
“谁奈何得她。”俏颜透出几许阴狠。“可上天有眼,她再嚣张也活不几年。”
好友恨怨如狂,苏锦容莫名不安。“凤歌,知你片痴心,但三弟自琼州寻来奇药……”
“锦容姐。”娇音忽然柔起来。“将来谢家执事必定是云书,对不对。”
不疾不徐话语极具煽动力,谢飞澜击节赞叹,瞧不出白家小姐竟有此等心计,教人刮目相看,端看二嫂会不会被好友哄得昏头依令行事。
苏锦容思来想去,终是不敢。
“凤歌你不明白,君随玉将她嫁过来阵仗你是亲眼见到,但你不知自她嫁入后,谢家名下各门营生利润徒涨,银子水般流进来,家中衣食用度水涨船高,远非昔日可比。这皆是君随玉暗中施为,他对这个妹妹是疼到骨子里,若她在谢家有什三长两短,南北刀兵立起决不是虚诳。”
不待对方出言,苏锦容又道。
“你也不曾去过她所居院落,那带连并数苑,亭台楼阁无不精心雕琢,所费不赀,务求赏心,爹令大哥亲自督建,可见对她看重。娘疼她年少孤苦柔弱多病,不单免晨昏定省早晚问安,甚至亲问饮食,交待各房女眷等闲不得轻扰。三弟授命下人琐事概辞谢,披阅文书都在房中左右不离。她汤药过频失胃口,三弟点点哄,变着法让她进食;她腿脚不便,他日日抱进抱出不厌其烦,下人都知道三少护妻护得跟眼珠子样。”
“应该错不,你……”
“早年她在谢家养病,锦容姐曾与她言语冲突,那魔女必然深藏于心衔恨良久,将来坐谢伯母之位,姐姐日子可想而知。云书被她蛊惑至深,谢二哥偏好医道恬淡无争,更是斗不过。”
苏锦容思及远景,顿时心底凉。
“锦容姐出身名门却要屈于魔女之下,连旁人都觉得委屈。”白凤歌微妙叹。“可惜福薄无法与姐姐结为亲眷,否则定是心无二致同枝连气。”
“爹如此安排,又能怎办。”苏锦容惶然失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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