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话说到这,秦颐面色终于微微变。
他虽然不知道白衣男子究竟是什身份,但从这句话就能听出,白衣男子是想把他往火坑里拉。
秦颐此刻思绪百转,正想着怎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去,那白衣男子顿顿,却又道:“找个平凡道侣没有关系,不过你自己最好不要甘于平凡。”
“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直接回答问题就好。”
秦颐摸不清白衣人目,但也知道对方比自己强太多,他现在兽骨不在身边,出手也会打折扣,此刻只能压抑着心中不解和烦躁,平静道:“晚辈有道侣,自然不能接受别人。”
“个花瓶而已,值得你如此?你居然还取兽骨,是真想变成人?”
秦颐:?
这时秦颐终于微妙地意识到对方不满出自于何处。
那袭白衣仍是立在那,静静,也不知道是怎出现,更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出现。
秦颐握着竹签掌心有些发冷,但警惕地僵持片刻,他见对方没有出手,便低声道:“晚辈来自青玉剑宗,师从黎长风,这次是来陪道侣参赛。前辈突然来访,是走错门,还是找晚辈有什事?”
秦颐这句话,把自己身份背景都说出来——现在是四宗排名赛期间,若是真有弟子在首阳城出事,首阳宗第个不会放过。
他摸不清对方到底是什修为,只能靠宗门背景先来吓住对方。
而那袭白衣听完秦颐说这句话,静默会,却问个令秦颐十分诧异问题。
算是异常直白勾引。
然而秦颐却没有露出任何动心表情,反而像是想起什,还笑下,道:“道侣做蜜饯更甜。”
屋外似乎微微滞下。
秦颐说完这句,又恢复正色:“这人也喝不惯外面茶水,你还是去找旁人吧。”
这次,外面沉默很久,接着,那抹勾人气息便点点消失。
秦颐神
不过回过神来,秦颐也能理解。
人跟妖兽关系本就势同水火,若这白衣男子也是妖兽,看不惯他找沈清棠也是很正常。
只是……这也管得太宽些。
但秦颐也不能直接对着这尊大佛出言不敬,这时他默然片刻,便道:“前辈有大追求,大理想,想为妖兽族做贡献,值得敬佩。只不过晚辈没有太高心愿,只想着能跟喜欢人平平常常辈子就好,还请前辈理解。”
“你血脉,就不容许你平凡。”
“你方才,为什不开门?”
这嗓音清冷淡漠,听起来没有什人情味。
秦颐:……
沉默片刻,秦颐道:“方才那是前辈?”
“不是。”
秦颐感受着那抹气息消失,闭闭眼,摇摇头,也不再去理会这件事,就转身走到房间里。
沈清棠昨晚吃剩下糖葫芦和糖食都还放在桌子上,睡前秦颐细细包裹过。
不过这时秦颐伸手打开,还是发现糖葫芦上凝固糖稀化开不少,他是个节约性格,也没忌讳什,索性就拿着吃起来。
糖葫芦吃到半,秦颐眉头忽然皱,他猛地抬起头,就悄无声息地对上袭白衣。
秦颐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立刻便戒备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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