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秋没等到回答,奇怪转过头,就看到鲜明镜两只手肘搭在扶手上,脸上神情淡淡,直到赵奇秋回头,他才慢腾腾开口:“你是不是直都这喜欢插手别人事?”
“你是说在某——些人危难时刻,不假思索牺牲自己、义无反顾、大义凛然挺身而出?”赵奇秋反问。
鲜明镜脸黑黑,没有搭腔,就看赵奇秋边叹气边耸肩:“好吧,也是迫不得已。”说完露出职业微笑:“你完全不用在意,你可以当今天事情没发生过……”
越说赵奇秋声音越低,他突然觉得坐在病床边鲜明镜离自己实在是太近,脸色阴森森好像下秒就会,bao起给他再来两下,莫名心虚伴随之后长时间沉默,医务室里静可怕。
两人大眼瞪小眼,赵奇秋等着鲜明镜下文,可时间分秒过去,没等到鲜明镜开口,赵奇秋就觉得自
“……”
“………………”
赵奇秋无语掀开眼皮,看向病床旁边,正慢条斯理拿湿巾擦血迹鲜明镜。
“你怎还不走,你想说谢谢?”被盯脸都要穿孔好吗?“——能不能麻烦你快点说,说完赶紧走?”
鲜明镜动作顿,放下湿巾,抬手拿起床边上放着签字板,瞧两眼上面签名,道:“赵奇秋?有个问题想问你。”
,怎可能活下来?
这边鲜明镜看着床上躺着人,也缓缓握起拳头。对方还能胡言乱语,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脑袋底下枕着枕头早就沾上大片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个人醒来很快,但在这之前,鲜明镜依旧觉得时间漫长仿佛停滞。
摔倒在地感觉还深深印在他脑海里,在意识中,他不断被大力推倒,只因为当时脑海空白之后下秒,就是温热液体,从身上人耳鬓接连不断滴下来,沿着他脖子又滴在地上。当时他有些怀疑摸摸,现在指间还是腥红片。
就这样,这个人醒来第句话,竟然是问他有没有事?
骤然被点名,赵奇秋觉得头疼更厉害,缓缓翻个身,背对着鲜明镜,有气无力道:“你问吧。”
天知道,他最讨厌事就是有人说“问你个问题”,万不小心顺嘴诌上句,可有他受。
结果医务室里沉默半晌,赵奇秋还以为鲜明镜不会问,眼皮沉重又要合在起,就听鲜明镜道:“你是不是直这样?”
赵奇秋半睁开眼:“哪样?”
鲜明镜想着最近自己身上发生三次意外,当他睁开眼时,次在林家,次在楼顶,最后次……都有这个人。
看来真是被砸不轻!
鲜明镜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声不吭拖把椅子在病床边坐下。
赵奇秋很快感受到来自旁边大佬凝视,觉得自己伤不是后脑勺,可能是脸,不然为什脸上火烧火燎?
绿履中学财大气粗,医疗条件不愧是海京各个学校之最,顶着压力继续做完系列检查,没有大问题,赵奇秋自己也松口气,究竟还是抗造,他上辈子就直怀疑自己脑壳可能是航天材料制成。
赵奇秋在医疗记录上签好字,刘医师就去应付医务室门外那些鬼哭狼嚎小伤口去,赵奇秋也清净下来,闭上眼就准备好好补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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