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胞胎脸上淤青还没完全褪下去,赵奇秋这抓,其实也没用多少力气,双胞胎却都是惊,还以为下秒赵奇秋就要动手,结果房间里寂静两秒,赵奇秋道:“麻烦让开下,要去撒尿。”
林东赋反应过来,嗤笑声,抬手就握住赵奇秋手腕,同时缓缓收紧手指。
觉察到对方明显异常手劲,赵奇秋沉默下来,内心甚至感到阵窒息:尼玛,你抓抓你,这两个想跟玩抬轿子还是怎?
“怎样?”林东赋暗暗发狠,手下力量更大,恨不得直接捏碎这只手腕。
最近两天他和弟弟林东齐都发现,自从打雷下雨那天晚上之后,他们身体就发生些奇异变化,现在还在摸索中,但毫无疑问,他们力气首先就有翻天覆地改变,现在已经能轻易抬起花园里石桌,现在刚好缺个练手。
己又飘起来,眼皮沉重合,就陷入晕黑睡梦中。
吱嘎声,仿佛椅子被粗,bao挪动声响,再后来,赵奇秋只隐约听到争执声,又有人翻动自己,远远传来校医声音:“他只是睡着!”
后面说些什,赵奇秋就听不到,不知过多久,再睁开眼,单调天花板,精装吊灯,犹如酒店客房样摆设家具,说不上温馨,就是干净整洁而已——他已经回到林家。
头疼丝毫没有缓解,反而因为他换个睡姿愈加剧烈,时钟显示已经是晚上九点过,赵奇秋把骂娘换成两声哼哼,撑着棉花似老腰坐起来。
床边上放还是他运动鞋,赵奇秋刚把脚指头塞进去,门就哐当声被人毫不客气推开。
此时低头瞧,那野种脸色惨白,内心不由更加兴奋,阴恻恻道:“舒服吗?”
“……”
舒……舒服吗?你TM有毒吧!
赵奇秋差点口老血喷出来,赶忙默念自己只是个十三岁纯洁未成年人,不要听到舒服这两个字就开始跑岛国教育片,尤其是现在脑震荡后遗症,实在头晕恶心,要是边想着片儿边吐,岂不是会影响他终生幸福?
林东赋越想越兴奋,恨不得下秒就听到骨头断裂声音,下手也越来越狠,渐渐用全部力量,手背上青筋,bao起——
“呦,这是怎?”身量不低双胞胎挤进房间,这间客房就又小几分,显得赵奇秋无处可逃似,林东齐心情愉悦大声招呼,盯着赵奇秋头上厚厚纱布看目不转睛:“被林钊弄回来时候,你怎不继续嘚瑟?”
“听说你最近和鲜明海走很近?”林东赋眯着眼,嘲讽在客房里转转,发现这个房间依旧空空如也,不由露出满意笑容:“真以为鲜明镜是好惹?”
赵奇秋刚张张嘴,林东赋啊啊两声打断他,得意道:“不用说,你什都不用说。你觉得鲜明海这个野种跟你身份差不多,这倒没错,只是有点你错,他可没有像们哥俩这好说话哥哥。”
“……”连鲜明海和鲜明镜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都分不清,还跑来逼逼,这俩熊玩意儿不是欠抽还能是什?
眼看林东齐在哥哥滔滔不绝当口走到近前,伸出手指仿佛要对着赵奇秋脑袋动手动脚,赵奇秋把抓住对方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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