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欺负有点太过?
赵奇秋心里叹口气,站起身走到鲜明镜魂魄面前,身后是具不会受伤躯壳,眼前这个,才是稍不留神就会破碎、叫做鲜明镜完整
女人叫声越来越弱,终于,赵奇秋松开鲜明镜青紫手腕,个不过二十来岁年轻女人摔在地面,而鲜明镜身体,则瞬间失去力气,向后倒在床上。
赵奇秋微微弯下腰,仔仔细细观察鲜明镜肉身,结果可想而知,失去大量精血生气,这具身体在女人离开同时,就进入濒死边缘。
赵奇秋深深吸口气,注视着眼前这个血色尽失躯壳。
或许是这副过于安静模样触动内心某个地方,赵奇秋不由伸出手,指尖抚过对方眉眼,梳理下被冷汗浸湿鬓角,自言自语道:“要是你真有这乖……”
旁跪着鲜明镜垂着头,浑身颤抖。
从眼前这具肉身里被生生推出来。
但如今是真正血脉相连,哪有那容易分离,很快,在“鲜明镜”近乎执拗目光中,魂魄和躯体再次粘连在起。
旁鲜明镜见这样画面,脸上露出些许释然,是啊,切都来不及。
赵奇秋道:“……鲜明镜。”
鲜明镜心头痛,转过头,看到却是青年落在自己身上近乎怜悯目光,对方平静过分道:“跟她道别吧。”
他紧紧握着拳头,闭着双眼,明明不敢继续看下去,却还是如同切身感受到青年指尖落在脸上。
“明镜,明镜,妈妈来帮你,别怕,妈妈来。”女人从地面上踉跄爬起来,此时无疑受重创,摇摇晃晃到鲜明镜身边,只会不停道:“明镜,明镜……”
她似乎是想让鲜明镜解脱出来,但手刚碰到禁锢住鲜明镜金戒圈,就瞬间惨叫声,金光如同岩浆般溅在她手上,顷刻间,女人手背就被烧出个空洞,顿时疼得她满地打滚。
鲜明镜眼睁睁看着这幕,神色阵扭曲,但最终,他看向青年身影,声音里只有些微颤抖,痛苦已经蔓延出来,道:“别,求你,你想知道什,都告诉你,她是妈妈,她是妈妈……不要这这对她,不要这……”
看着鲜明镜极度脆弱样子,赵奇秋沉默下来,突然意识到,无论他心里鲜明镜是个怎样人,有什样未来,现在自己都是个成年人,而对方只是个孩子。
鲜明镜眼睛缓缓睁大,视线中青年则薄唇轻启,下刻,行云流水诵经声从青年齿间冰冷流淌出来。
卧室里骤然响起凄厉叫声,但整个鲜宅仿佛死般,没有任何人前来查看,好像现在这里发生切,都是虚幻,是鲜明镜独自幻想出来。
无论是青年,还是那个女人灵魂,都不是真实存在。
痛苦到极致声音源源不断钻进内心,鲜明镜目眦欲裂看着青年,终于忍不住大吼道:“停下,停下!!不要这对她,是自愿,都是自愿!!”
青年却好似压根没有听到,双睫低垂,面无表情看着手中挣扎身体,随着诵经声,那身体中不断有另个“不合身”灵魂冒出来,二者区别越来越大,佛经就像是只毫不留情手,生生将二者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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