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厉鬼都有清晰
神智，大多数厉鬼，都只能靠着仇恨存在下去，眼前女人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人，鲜明镜知道这
点，却还是不能放手。
戾气烧尽
，或许可以……
但女人神智还是逐渐飘远，最终，当她胸前火焰几乎将整个魂魄分两半时，女人用那只完好手抚上鲜明镜脸颊，梦游般道：“阿准，明镜，明镜这个名字不好……太亮……宝宝以后……会不会……不然就叫……好吗？”
赵奇秋僵立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明镜，明镜，照别人，照自己，不是都很痛苦吗，
……不要他像你，活这
清楚，宝宝就叫……”
接下来青年动作在他眼中变得极慢，青年放开他，当这个简单拥抱结束时，青年另只手中，不知什时候已经重新握起那把长刀。
没有点声音，长刀干干净净没入女人后背，又干干净净抽出，但女人跌倒时转过身来，胸口已经缓缓灼烧起来，不敢相信看向鲜明镜方向。
“明镜……”
鲜明镜眉头终于紧蹙在起，露出个接近哭泣表情，他眨不眨看着那个女人，嘴唇无声动动。
下秒，他脱力落在地上，束缚着他东西消失。
人。
赵奇秋轻轻松开手，手里直握着长刀就当啷声落在地上。
他在少年面前蹲下来，道：“你低头时间够长。”他语气中不由带怜悯——确，人可以有弱点，但有弱点，不仅是致命，还要求个心高气傲人粉碎自己才能成全，这不是太可怕吗？
鲜明镜无法忍受耳边那个女人痛苦声音，但更无法容忍眼前这个人怜悯声音，他缓缓抬起头来，愤怒使他止不住浑身紧绷。
只手臂绕过他肩膀，轻轻落在后背上。
“就叫鲜明楼，好吗？”
鲜明镜言不发来到女人身边，后者随着胸前股股黑气燃烧起来，扭曲面容仿佛有片刻舒展，但眼神已经越来越空洞：
“对不起……妈妈对不……”
“别说，”鲜明镜道：“你现在附身在身上，抱你过去——”
女人紧紧抓住鲜明镜手，不让他动，口中只不断给他道歉。
赵奇秋静静站在旁，没再打扰他们。
鲜明镜浑身僵，不敢置信看向前方空气。
后背那只手仿佛也不习惯这种行为，轻拍后便不动。鲜明镜听到青年叹息在极近距离响起，随着这个拥抱稍加重力气，青年道：“对不起。”
“给，把身体给！”女人尖声道，原本漂亮又柔顺面孔，此时完全扭曲，声音也变得刺耳起来，她以个不可能角度，从地面爬起来，仿佛动物般，瞬间就再次到鲜明镜昏迷身体旁边：“要让鲜准死，要让他们都死！”
鲜明镜耳边还回荡着青年道歉，整个人发愣看着前方，因此当女人冲过来，鲜明镜稍加停顿，才明白什，脸色刹那间变。
“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