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阿愚去呗,他来也有些日子,应该也知道路吧,以前都是阿荣在做,这点儿事情他总不能做不吧?”
想在铺子里立足,自己分内事情肯定得做好,莫愚起身拿过饼,“去送吧。”
“南街大欢喜酒楼,地址和电话都在袋子里。”纪传宗交代句,随后又补充道,“早点回来,等你吃饭。”
出门时日头还挺大,烈日当空,即便是站在阴凉处都能感觉到高温对皮肤灼烧。
鹿角街是条老街,人流密集,路况有些复杂,楼多巷子多,主街又狭窄,老是堵车。
“外国妞他还不喜欢?”
不提还好,提江裕脸色都变,“他可是叫嚣着最讨厌洋人,真要是喜欢妞还没那操心。”
谈起自己这个弟弟,江裕头都大,不学无术纨绔子弟,如果单单只是当蛀虫也就罢,家里养得起他,江樵偏偏又爱惹是生非,还喜欢男人。
“诶!”柯文手里白子落,刚好连成五颗,“赢。”
江裕手举在半空,看看棋盘,又看看柯文脸,眼神从开始怡然自得变成难以置信,“你有病啊?们下围棋。”
江氏顶层总裁办公室,两个西装革履,长相俊美男人正在为盘棋搏杀。
江裕摩挲着手里黑子,思索良久迟迟不肯落下,随口问道:“鹿角街拆迁事情怎样?”
对面柯文也不催他,漫不经心回答,“住在哪儿都是些老古董,三两句话哪儿说得通,不过……”
柯文顿顿,抬头意味深长地看江裕眼,“谈得顺利就文拆,谈不顺利就武拆,还能怎样?几个老百姓还想改变拆迁决定吗?”
“咔”声,江裕黑子落在棋盘上,没有说话,但是从他嘴角笑容能看出,他是赞同柯文话。
莫愚找人问路,很快便找
“诶!总算是忙完。”阿翔将围裙摘,随手扔在桌子上。
忙过早上这阵,铺子里稍微轻松点,今天纪守拙姐夫又晚点儿,这个点儿还没送饭下来。
纪传宗指着旁打包好饼,“趁着还没吃饭,谁把七叔要饼送过去,他们在家南街酒楼摆席。”
这种跑腿事情,之前都是莫荣在做,莫愚刚来,对这带暂时还不是很熟悉,纪守拙刚刚又上楼去催他姐夫去,这活自然而然落到阿翔头上。
跑腿也不是什困难工作,只是帮莫愚跑腿,阿翔是千个万个不愿意,抢在东家前面开口。
柯文下棋也墨迹,捏着棋子能琢磨好半天,“诶,记得你看上那家点心铺子也在那条街上吧?收购谈怎样?”
“你都说是些老古董,自然是谈不拢,叫助理去好几次都被轰出来。”江裕有些惋惜地摇摇头,“是个百年老店,但是那老头只知道埋头做饼,给他发财机会都把握不住,浪费。”
鹿角街确实是个风水宝地,那地方要是拆重建,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老旧东西,就该随着时代推进而淘汰。
“江樵呢,最近老实呢?”
江裕苦笑声,“送他出国读书,像是要这小子命,前段时间给打电话,死活要回来,没同意,估计在生闷气,好些天没有打电话回来,也好,最近公司事多,也没时间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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