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翔来得很快,跟纪守拙在铺子门口遇上,顺嘴问句莫愚怎样,纪守拙答道:“电话是打通,但是医院说没他这个人。”
哪有这古怪事情,阿翔又问,“叫什医院啊?”
听医院名字,阿翔觉得耳熟,想想随后开口道:“这不是江对岸那家私立医院吗?”
经阿翔提起,纪守拙这才将这家医院名字和位置挂上钩,大家都想不通,莫愚电话为什会从那儿打过来,更想不通为什医院没有叫莫愚病人。
见纪守拙忧心忡忡,阿翔提议道:“要不过去看看?说不定是护士弄错也不定。”
“那……那打个。”
挂阿翔电话,纪守拙赶紧将昨晚那个号码拨出去,听筒里不再是占线忙音,响两声后,电话竟然被接起。
“您好,XX医院。”
这医院不像是公立医院,乍听有点耳熟,又想不起来具体位置在哪儿。
纪守拙连忙道:“您好,想问下,是不是有个叫莫愚病人被送到你们医院。”
直到早上,纪守拙都没等到那个电话再打过来,外面天空蒙蒙亮,能听到住在楼下邻居家里动静。
突然,“叮”声,刺耳电话铃声划破清晨宁静,纪守拙飞快将电话接起,“阿愚!”
“守拙?”可惜电话里头不是阿愚声音,是阿翔打来,因为昨天铺子被砸,很多东西都得重新购置,今天还不定能开得张,他特意打电话过来问问,但听纪守拙语气不太对劲,“怎?阿愚那小子怎?”
纪守拙整晚没睡,这通电话刺激着他神经,他最后那点儿精力也耗尽,脑子昏昏沉沉,简单跟阿翔讲述莫愚整晚没回来事情。
阿翔大惊,“整晚都没回来?他在市里又没认识人,整晚不回来,还能上哪儿啊?”
莫愚要是找不到,铺子还怎开张,大家好歹起共事这久,铺子里人个都不能少。
纪守拙点点头,他又朝铺子里看
电话那头女声给纪守拙个意想不到答案,“不好意思先生,没有位叫莫愚病人。”
“没有?”纪守拙不信,让护士帮他好好查查,可人家护士给他查好几次,连个姓莫人都没有。
“真没有先生,您要不要问问您这位朋友,看看是不是弄错医院。”
挂断电话后,纪守拙傻眼,莫愚明明用这个电话打给自己,怎会不在那个医院呢。
他有点蒙,时间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办,想起阿翔要来,他神情恍惚地下楼。
“不知道,本来想报警,但是公安让再等等。”纪守拙托着脑袋,颓唐地揉揉额前头发,“他昨天晚上打通电话回来,说是在医院,但是话说半电话就被挂断,再打过去就打不通,等晚上,也不见他再打过来。”
纪守拙越想越害怕,他害怕分离,害怕失去,“阿愚他会不会遇上什危险?”
“那个电话你今天打过吗?”
纪守拙愣,“还没,昨晚直打不通。”
到底是关心则乱,阿翔提醒道:“再打试试吧,万打通呢,对,打电话是想问你,今天要不要去买东西,买话就跟你块儿,在铺子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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