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楼下时候已经很晚,纪守拙想不起来自己是怎走下山,又在路边吹多久冷风才搭上计程车,总之这路他浑浑噩噩。
付车钱,司机着急拉下个乘客,很快便开车走,鹿角街上商铺都打烊,静悄悄冷清清。
纪守拙抬头看眼他家铺子,摸出钥匙,开门进铺子里。
铺子里温度稍微比外面高点儿,他没有开灯,在漆黑铺子里站阵,站到心里茫然逐渐淡去,随之而来是愤怒和难受。
无数个夜晚,都是莫愚陪着他下楼来做点心,这间铺子每个角落,都有着他跟莫愚回忆,他还记得莫愚说过会直陪着他,永远都站在他这边。
纪守拙目光看得江樵心惊,手尴尬地举在半空中,眼睁睁地看着纪守拙走下楼,再走出大门。
江裕不知道什时候站在江樵身后,他抱着胳膊,以胜利者姿态跟江樵炫耀,“姓纪那小子走?”
“你为什要叫他来,大哥,你为什定要做得这绝!”江樵双眼涨得通红。
江裕有点意外,但很快收住情绪,“做绝?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后果,你姓江,是江裕弟弟,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变事实,你能不知道纪守拙知道你是江樵后反应吗?”
他知道,只要纪守拙知道他是江樵,他和纪守拙就玩完,纸永远是包不住火,他做什都没用。
,拳将人打到枕头上,他看向江樵眼睛里片猩红,太阳穴上青筋跳跳,他厉声反驳道:“跟在起人是莫愚,不是你,你,你江樵,你大哥是害死爸爸凶手。”
脖子上双手渐渐收紧,江樵攀住纪守拙手却没有反抗,怎办呢?他也不知道该怎办?是不是要命抵命,纪守拙才会消气?
因为呼吸不畅,江樵视线逐渐模糊,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这憋过气去,纪守拙缓缓松开手。
“为什要骗?”纪守拙咬着牙关,像是有泪光闪烁着,“除爸爸,你是最信任人。”
如果不是今天亲耳听到,亲眼看到,自己对姐夫话都还持有怀疑态度。
都是骗人吗?都是为博取自己信任他才那说吗?所有事情都能伪装,那感情呢?感情也是吗?
为什
有些事情就该快刀斩乱麻,这事也算是处理得干净利落,江裕伸出手,“你俩也不可能在起,笔记本给。”
江樵手下意识伸进兜里,笔记本还在他身上,他不想纪守拙更恨他,恨他哥,“不给。”
江裕指着江樵手有些颤抖,他气不打处来,“你要不是弟弟,早叫人弄死你。”
江樵转身就往房间走,他大哥在他身后喊他,他也充耳不闻。
最坏结果也就这样,大哥也没有威胁自己把柄。
江樵干咳两下,喉咙像是被刮伤样,只是出声都觉得扯得生疼,他不想,他没想过骗纪守拙。
答案已经不重要,纪守拙转身便离开房间,江樵见状,立马追出来。
“守拙!”
门口保镖已经被撤走,江樵跑出房间也没人拦着他,他在楼梯口便追上纪守拙。
纪守拙猛地抽回手,生怕江樵触碰到他,狠狠地盯着江樵脸,“别碰,不想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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