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守拙说?”
没跟弟弟商量就同意签字这事,纪巧荷永远都会觉得内疚,她几次想要跟纪守拙坦白,都被洪令拦下来。
洪令握着纪巧荷手,“嗯,你说,迟早要说,守拙他会明白。”
“其实不用这着急,等守拙再好点……”
当然着急,洪令专门选现在这个时机,等纪守拙再好点,脑子
“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经手拆迁那家公司老板姓柯,跟江樵哥哥江裕是朋友。”洪令也是看财经新闻,看到江裕跟那姓柯起接受采访,又顺道找点儿小报消息,这才知道江柯两家关系密切,“这些做生意人同气连枝,们不肯卖方子,就逼着们拆迁。”
纪守拙不禁捏紧被子,欺人太甚。
洪令将纪守拙动作尽收眼底,随即添油加醋道:“你不知道,不愿意拆迁人已经是少数,很多街坊对们已经有意见。”
他们家不愿意拆迁,可以直不签字,但是不能改变其他人决定,对那些个没良心资本家能硬气,对朝夕相处街坊,纪守拙却没有办法。
洪令脸惭愧,“所以跟你姐姐,签同意书,这事没有事先告诉你,是怕你不同意,你要怪就怪吧,别怪你姐姐,她也只是怕到时候人财两空,总得为以后买铺子做打算。”
个个都垂头丧气,纪守拙努力挤出个笑容,反过来安慰大家,“没事,邹叔你不是说过嘛,就算拿到笔记本,也不定能复刻出样东西来,跟着爸爸耳濡目染这多年,爸爸临走前,也才勉强学得二。”
说这话纪守拙心里是没底,自己是笨,所以直不得要领,这世上聪明人那多,江家又有钱,有钱还能找不到为他们办事人吗?
可纪守拙不想灭自己志气,逞强道:“没事。”
邹叔和阿翔见纪守拙醒,放心不少,不想打扰纪守拙休息,待会儿便下楼。
那小碗白粥已经被纪守拙喝光,洪令打算又给纪守拙添碗。
纪守拙怔愣住,从内心深处生出种无力悲哀,他知道姐姐姐夫是为以后考虑,但是他还是不甘心,还是很恨。
“不怪你们,要怪就怪那些人。”纪守拙轻咳两声,胸腔剧烈震动着,仿佛全身都要散架般。
他蜷缩回床上,努力将被子盖过脑袋,他想把自己给藏起来,瓮声道:“姐夫,不吃,想休息。”
洪令见状,给纪守拙捻好被子,“行,你好好休息,有什事情叫跟你姐姐就是。”
说罢,洪令起身离开房间,在房间门口,碰上端着白粥纪巧荷,他拉住纪巧荷手腕,示意纪巧荷不要出声打扰纪守拙,两人前后回到隔壁。
纪守拙摇头表示吃不下,洪令劝道:“多吃点恢复体力,你这大半天没吃东西,吃这点儿哪儿够?”
纪巧荷也认同洪令话,拿着碗便去隔壁,尤青个人在客厅玩,房间里就剩下洪令和纪守拙两人。
见纪守拙现在对江家还保持着愤怒,洪令想再添把火,盛怒之下人不会思考,更何况纪守拙跟江樵以后估计也不会联系。
“守拙,有件事情跟你姐姐没跟你事先商量。”
纪守拙看着他姐夫,轻声道:“姐夫你说吧,什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