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物边想着,边听得李座师说:“为师去年乡试之后,年学官任期便满,将提学公事交付给后
但项成贤比他距离更近,只见得项大公子迅速几个大步上前,深腰揖拜道:“原来是恩师驾到,学生有失远迎,实在罪过罪过!”
原来方清之领过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方应物乡试时主考官李士实李大人,也就是方应物和项成贤两人乡试座师,所以见面要以师生关系称呼。
李士实含笑示意,拉项成贤起来,和蔼可亲地问道:“你是谁来着?仿佛叫吴绰罢?今次会试考得如何?”
在座师心里毫无存在感项成贤忍不住吐血而去,出门跑腿办事,这边换方应物上来见礼。
方清之这才对方应物道:“李大人今日前来拜访为父,但顺便也有话要对你说,所以为父将李大人带到这里。你好生聆听,若敢有失礼之处,自有家法处置!”
衣卫都是打过,难道还怕他们不成?大胆去做,抢过来就是!进们西院,还能让她回东院去?”
方应石认真地想想,犹豫道:“似乎不妥,这样来事情要闹大,总是不好。”
方应物大包大揽道:“这有什为难?难道王管事不是方家家奴?你是方家亲族,能看得上他家女儿,那是他荣幸。再说有给你做主,你怕什?出事情自然有!”
项成贤这阵子住在方应物这里,对方家事有所知晓,便旁边忽然插嘴问道:“如果闹得动静太大,只怕令尊那里就要不满,对贤弟你不太好罢?”
方应物不以为意地说:“这点小事还能让他老人家拧着过不去?若真为区区外姓家奴便责怪亲生儿子,那离家出走就是,看京城人怎笑话此事!”
随后他又对李士实道:“不孝子承蒙李大人看顾,白日便让他侍候李大人,等衙中无事回来再行款待。”
忙不迭地送走父亲,方应物半是试探半是表态对李座师说:“老师你何时到京师?学生本该登门造访才是,怎能让老师移驾前来?
就算来,只需稳坐堂上,唤学生去见礼就是,怎又移步到学生这住处?真是叫学生无地自容,如此让别人看去,只道学生不懂事理。”
方应物心里很明白,李士实说是今日前来拜访父亲顺便看望自己,其实可能就是找自己来,不然李士实与父亲几乎八竿子也打不着关系。
事有反常即为妖啊,既然出现老师拜访学生这种有违常理事情,那肯定是老师有求于学生。
项成贤*笑几声,没有接话,目光却望向方应物背后。方应物忽然也觉得背后凉,转头看去,发现父亲板着脸站在不远处……这个时间,他老人家不是应该去衙门,怎还在家里?
在方应物饱含杀气眼神注视下,项成贤打个哈哈,对方应物眨眨眼拱拱手,三步并作两步,远离方应物。又对方清之打个招呼,就要奔出院门。
方应物顾不上追杀项大公子,远远见礼道:“今日父亲怎得空,到儿子这里有何见教?”
方清之冷哼声,并没有说话,只是闪开身子,原来他身后还有别人。
方应物迎着日光仔细看去,等看清楚后,立刻拼命在脸上挤出几分惊喜神色,酝酿出激动万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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