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看着于大郎惨状十分不忍,对前来拉人牢役说:“牢里看顾下,不要弄
李父突然面色变,露出点狠色,指使李佑说:“你去给拿下,带回衙门。”
“无实据,二无人证,拿他作甚?”
“哪来如此多废话!你只管去拿下,交与县官大人即可。”李父厉声道。
看来父亲发现什注意不到破绽,这也太高明,真是名侦探范儿,不愧是当过十几年捕头人物。李佑佩服得想道。上渡头,掏出绳索往于大郎头上套,捆住脖子,抽出腰刀道:“与走遭吧。”
“青天白日!小犯何事?”于大郎虽不敢反抗,却急得不住嚷嚷。
线索,知县还是不会放过他。李佑喊邻居,请他跑腿去西水镇请老父亲过来。父亲干这多年公门勾当,总该有法子,请过来学学也好。
日上三竿时候,李佑父亲施施然过来。几日不见,李佑差点认不出来父亲,只见他头顶东坡帽,身上罩着对襟员外袍,团团个和睦乡邻富家翁扮相,哪里看得出是做过捕头。李父看看伤势,摇摇头道:“不长进东西,如何犯县官?”
李佑将案子如实讲遍,愁眉苦脸得说:“知县大老爷严期追比,但委实没有头绪,这可如何是好。”
“这样简单案子还不好办?家几代在公门中挣饭吃,你怎丝本事也没学得?长着什脑子!”李父怒骂。
李佑极不服气,父亲只听听就敢说这样大话?
李佑无言以对,难道说因为老爹看你不顺眼。直管抓绳子,拽着于大郎往县衙走去。另边李父先回住所去。
此时恰好知县在堂上,倒也不用等待。李佑将于大郎丢到公堂,禀报说:“将严娘子走失案嫌犯带到。”
于大郎当然不肯招供,大喊冤屈。那知县却不管不顾,打于大郎三十大板。见还不肯招供,就上夹棍,皂隶发力,于大郎剧痛钻心登时昏过去。桶冷水泼醒于大郎,仍在喊:“小人实在天大冤枉啊!”
赶紧招吧,大家早点下班,这些刑具可不是摆着看,李佑看着于大郎想。
知县大喝:“你这*人,死硬不改,本官今日暂不与你计较,给枷号入狱,严加看管,来日再审!”说罢甩袍袖退堂,今日有个户部郎中路过本县,陈知县要去接风,哪有空和犯人纠缠。
李父看着儿子神色,知道他心里不服,就说:“今天养养伤,明日随走遭,看把案子办,学着点。”
夜无话,到第二日天明。李佑手抚菊花苦笑,穿越来后这些日子,两顿大板子,就没个不疼时候。侍候父亲起床,李佑领着父亲重新走遍严娘子回家那段路,李父路无语。
直出县城东关,又走刻,见道小河绕城而去,河上无桥,只有个渡头,三四十岁中年摆渡人在此守着。“那严娘子若要回家,必要摆渡过此河,别无他路。”李佑向父亲介绍说。
李父捻须沉吟番,道:“据所知,此处只有这于大郎个摆渡,已经营生十几年。”
“儿子问过他,他说那日根本不曾见得严娘子。打听左右,此人还算忠厚,里甲也是打包票,并非作*犯科无赖之徒,想来此案不是他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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