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他最近告假有点多,同僚们心里有意见无所谓,但老天都看不过眼。李佑刚进衙门,就有门子来传话,和黄师爷同被叫到知县官房议事。
依旧是陈知县端坐上位,黄师爷正坐下席,李佑站立格局。
算起来好几天没见到陈知县,今天见这位大老爷却不似往常喜怒不形于色做派,脸上隐隐透出几分恼意,看得出他很是克制。
李佑心下警惕,越发小心翼翼起来,想着可不要在这火头上惹这位上司。
黄师爷低声对李佑道:“县尊拜访过卢尚书两回,那卢尚书依然如故。”
元宝儿在外面听到李佑大笑,臊得无地自容躲回屋去。
李佑掀开西屋门帘进去,见小美人儿垂头坐在床沿上。这是只属于他美人啊,心里有股冲动,叫道:“娘子不要生气,待老爷给你想个好名字,以后你就叫金宝儿罢!”
便扑上去搂过来,好生安抚番,做过场,事毕李佑抱着佳人便要睡。
金宝儿娇嗔道:“奴家要洗洗下身。”
李佑想道难道要这当老爷去打水?这不符合时代精神呐。
李佑回到县里住所,却见元宝儿和小竹齐趴在堂屋桌子上,翻看那李环手稿,正嘀嘀咕咕说着什。
“老爷回来啦。”小竹抬头看到李佑,招呼声。元宝儿下椅子,上前给李佑屈膝见礼。
李佑走进来摆手道:“自家人不必多礼。”又关心问:“这里窄小寒酸,比不得你原来住处,今日可适应?”
元宝儿答道:“多谢老爷惦记。切还好,奴家只觉得心里平静安逸,十分不错。”
李佑摇头说:“苦你。”
原来洗尘宴后,卢尚书直在县北老家也就是百姓嘴里尚书乡小住。他声称想在飞燕矶下修建宅院,陈知县没有多想,只道卢尚书刚回故乡,不知道本县兴修水利要在飞燕矶取石事情。
李佑和黄师爷都觉得此事不同寻常,但陈知县并不以为意,甚至觉得李佑和黄师爷小题大做。前几日他去尚书乡拜访卢尚书,原以为只要陈说利害,卢尚书应当
却听金宝儿唤道:“小竹,取水来。”片刻见小竹对脸烧得如同大红布,目光歪斜不敢往床上看,拎着木桶丢到屋里就飞快跑出去。
金宝儿悄声对李佑道:“方才奴家就注意到小竹妹妹在外头偷着看呢。”
李佑呆,他分明看见这小竹去厢房睡才进西屋,什时候跑过来偷看?这小年纪就被普及成年知识合适……
更让李佑很内伤是,那种时刻金宝儿还有闲心思注意这些?这是他变相被鄙视啊。
及至第二日清晨,想起母亲吩咐,还有父亲交代,今天该去看望舅父。李佑早早起来,到县衙告假,打算去趟舅父家。
“奴家不是嫌贫爱富人,惟愿老爷多多怜惜。”
李佑忽然想起件事情,“既然来家,你这花名可以不用,你原来本姓是什?”
元宝儿脸上显出两朵红晕,咬着嘴唇不说,最后用几乎听不见音量说:“身契上都写着……”
个姓氏而已,这有什不能在家里说。李佑很是稀罕,回屋开柜翻出身契仔细看去,哦,原来姓金……
哈哈哈,李佑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本姓金,花名元宝儿,合起来就是金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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