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点头道:“这个有。”
“这就是。”李正道:“怎会没有办法。”
你好像很有主意……李佑以目示意侄孙继续说。
“依照惯例,考场内有上面派下考官管阅卷录取,也有本地提调官管考务。院试主考官是大宗师,提调主官般是知府。你何不去求求府尊,也弄个提调官差事?”
李正说起舞弊来简直头头是道如数家珍,“提调官差事分数种,有搜检官,有巡场官,有收卷官,有誊录官,有供给官……知道你谋到什差事,才好下手准备。”
李佑当然明白李正话外音,无非是求他继续打通关节,保驾护航,有能力话也是他这李氏分子该做。
但考试这事情好歹也是读书人脸面,不像他这类混衙门灰色人物,有点其他想法别说得这理所当然又赤裸裸罢。
只能说李佑和读书人打交道不多,这年头很多读书人脸皮厚度早没上限。
李佑皱眉苦思,感觉这个忙不容易帮上。在院试里,提学官是主考,中试不中试个人说算,找别人似乎都没用。
但他与提学官点关系也无,而且他这不上台面出身也搭不上话,也没什同年同窗可以利用去攀交情。要知道,科举舞弊可是重罪,情面背景不硬到定程度,谁敢轻易为你越雷池。更何况提学官已经住进贡院,按规例紧闭院门与外隔绝。
这提学官被府衙宴请接风过,便进驻贡院。此后贡院大门紧锁,与外界断交通,这也是考试规矩,直到院试当日凌晨才会重开。
李佑见府衙无大事,便请两日假。从父亲态度可以管中窥豹,后宫不稳哪,必须要发兵镇抚番才是。
回家首先宣布新宅子已经买下,待到本月重新整治修理完便可以入住。而后穿门串户东征西讨雨露均沾,唯独冷落关姨娘。
这日,李佑侄孙子李正李童生找上门来拜见。
“乖孙儿准备去考试,课业准备如何?”李推官亲切地关怀道。
“你要是搜检官,就可以夹带怀私,现在要花重金去买小抄本;你要是巡场官,可以给暗度陈仓;你要是收卷官,可以帮调换试卷;你要是供给官……就上
话说李推官虽然对衙门里事很熟通,但限于出身见识,平常也不怎关心科举事,对考试中门道就差点意思。没参加也没机会参加考试人,是不会有作弊啊,揣摩考官心理啊这些实战经验。
“这事也难办得很,有点无法可想。”李佑发愁道。
李正疑惑道:“怎会没法子?你与大宗师有没有交情?有交情可以探问从哪本出题,亦或文中约定记号。”
这宗师指就是提学官,李佑摇头道:“全然没交情。”
“那你在府尊前总是有面子罢?”
李正奇怪地反问道:“小叔爷为何问起?你应当自问罢?亦或由来问你准备如何?”
“问?”
李正紧握双拳慷慨激昂道:“小叔爷!今年李家能不能出第个秀才,全靠你老人家!君不可掉以轻心疏忽大意,定要为考试全力以赴!举族之望,皆在你身,李家文运,在此考,万事拜托!”
听李佑热血澎湃,就差点头道声“敢不竭尽全力继之于血乎!”
靠……是谁去参加考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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