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自那之后,千岁殿下便住下不走。只要长公主住在驸马府里,林驸马就没法呼朋引伴逍遥,而且想要出去找快活似乎也不合适。虽然归德千岁已经松绑,但名义上还是他妻子,此时进驻驸马府,他也不能太蹬鼻子上脸,何况这位殿下心情很恶劣。
武英殿议事时,林驸马也在场,当然明白妻子恶劣心情来自于哪里。为自己幸福生活,他难得拉下脸皮主动来找无情无义李中书说话……真是耻辱。
白日飞快地过去,天色黑下来。
这是个普普通通夜晚,其
李佑问道:“是她让你来?”
“殿下并未说什。是自己要来,否则怎会与你说话。”
你主动给自己妻子拉皮条精神很可嘉……李佑含糊说“知道”,便转身要走。
林驸马急,又拦住李佑道:“你今日出宫后就去如何?”
看他样子,李大人疑心病又发作……“不急于时,过几日也不迟。”
长指甲在树叶上用毛里塔尼亚语画几个伯罗奔尼撒式问候,间或夹杂有古希伯来颜色,轻轻地信手放飞,并默默祈祷北风将价值八百八十八两银子八心八箭牌思念捎回远方。”
文青文青,闲话不提,言归正传。
却说这天李中书收到虚江县王主簿任满进京时捎带来几封家书,知晓家中切平安,心情大好,志得意满地上班去。走到会极门,发现驸马都尉林某人坐在门里与当值内监闲谈。
今天似乎没有经筵日讲,他来作甚?李佑虽然带着疑惑,但不打算多事询问,准备穿门而去。
看见李佑过来,林驸马拍拍土,起身对李佑道:“李中书慢走!借步说话。”
“你尽快去好。以殿下秉性,定然有什把握,不然不会等着见你,不去只怕会有什不测,勿谓言之不预也。”
这几句倒是说到李佑心坎里,那王启年在朝争中暗暗投靠长公主事情,他现在已经有所耳闻。事实上,自己误打误撞将千岁殿下布局搅得稀烂,对此正当红李佑隐隐有些不安,归德长公主不会又出离愤怒到想下狠手罢?
不过他现在身份不同,也是太后面前挂上号人物,谅那天下第二贵女再也没有胆量搞偷偷下毒之类勾当。自从大明文官集团兴起以来,没听有哪个大臣是被别人毒死。
但为世界和平,确实有必要进行次会谈,李佑想道。
为世界和平,你定要去,林驸马想道。前几天,驸马爷招呼群好友在府里聚众行乐,正欢乐时长公主突然不打招呼驾到,他只好扫兴地收场子。
李佑停下脚步,心里讶异,本官可是已经与你“绝交”,你也好意思找本官说话,这脸皮得多厚?似乎他并不是这样人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李佑便和林驸马来到午门里玉带河边,周围视野开阔,可以防止有人走近偷听而不知。
“你怎可如此没有担当?做错事情尚无悔意?即便不去负荆请罪,但总要登门致歉罢?”
“哦,你说是哪桩?”李佑装傻道。他当然清楚林驸马指是上个月底冤枉归德长公主事情,当时林驸马也听见。
林驸马不与李佑兜圈子,“殿下已经连续在驸马府住三夜,其中暗示很明白,你应该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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