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真……归德千岁呼吸变得有点沉重,口里说道:“如果你今天不来,明日将会告诉母后,那两个被你送回来宫女已非处子之身。当然,她们现在确实不是处子之身。”
李佑微微愣住,千岁殿下居然还留这手……
选进来宫女除女官理论上都是处女。如果两个宫女他家里晃圈后,被他恭恭敬敬送回来时却不是处女,别人会怎想?特别是太后怎想?
“圣明在上,怎会吃你这套。”李佑冷哼道。
归德千岁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不错。还有,以所知,新宁侯与那个什程家盐案有些关系,你知不知道?”
李佑针锋相对道:“你只是为招抚,便如王启年般。听说他现在过得很惨。”
“无论想法如何,但最终实际作为并无害到你。而你却屡屡相反!”
这……好像是这样,李佑便内疚几个瞬间,不过他也不是故意占便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其实对归德长公主这话细细品味,可以察觉出有种泄气意味。三番五次地搞不定眼前这个男人,反而让他越飞越高,素来要强千岁殿下也产生轻微无力感。
二十余年,她从不曾如今天这般,怨妇似絮叨“你对不起”这类台词,她向来都是用最有力行动表达态度。
“难道你应该等?”
“难道不应该等?”
“你想过没有,等不来会怎样?”
“你想知道?”
“你想不想让知道?”
实世上没有哪个夜晚是普普通通,但这个夜晚定是普普通通。
李佑步入京师东城归德驸马府,被引到内院,照例是林驸马在外屋打掩护。
温暖小阁,明亮烛光,软绵矮塌,单薄绸衫,半卷书籍,还有个不动声色美丽女人。
“你来?”
“嗯,来。”
李佑吓跳,新宁侯是太后亲兄长,怎与程家案子牵扯上?难道王启年故意送给他这个案子真正埋伏在这里?忍不住问道:“此言当真?”
“自然是真,看来不止你不知道,似乎母后也不明内情。如果让母后知道你捅出这个案子连累到舅舅,不知会作何感想啊。”
李佑微微冒汗。若件事上领导对你有点看法可能无所谓,但两件、三件
归德长公主换个更舒服坐姿,让出小半个榻位,闲闲道:“这几日坐得久,腿酸。”
李佑装聋作哑没动。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心里盘算?”
看在叫你吃过几次亏份上,今天就舍下身段。李佑叹口气坐到榻沿上,隔着纱裙,轻轻地在长公主有型双腿上揉捏起来。
虽然这是第次,但发生那自然而然……
“那要看你够不够聪明。”
“错,真错。”
“你确实很聪明,聪明得让……”归德长公主突然变脸色愤道:“你这负心人负良多!若非力荐你祝寿诗到母后之前,焉有你出头之日!”
“你也齐出彩。”李佑嘀咕道。
“自从相识以来,哪件事对不住你?每次都是你坏之事!”
“你本该早些来。”
“为什要早些来?”
“因为已经在这里等你三天。”
“你为什要等?”
“为什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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