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俞琬儿又感到心理平衡,连金百万女儿都只能给李大人当妾,自己这除点姿色无是处草莽民女又有什不甘。“那奴家先去见见金姐姐可否?”
“当然可以,不过你比她年长数岁,你真拉下脸叫姐姐?”
“这有何拉不下脸,奴家今后还要靠她父亲吃饭,叫几声姐姐有什稀罕。”俞琬儿不以为意道。
到夜间,李佑回到内衙,却见金宝儿不在家,问才得知她与俞娘子起去金百万那里。
李佑摇头想道,原来俞琬儿先见金宝儿是打着这个小算盘啊。自己不肯和她起去金百万家,她便想方设法拉着金家长女同行壮胆。
名声。至于邀买士心之讥,全当耳旁风即可。
后来确实也达到目,李大人“辰时之日”碑文在江都县县学直保存几百年,地方笔记和史书都称赞“兴教化”就是如此来……
此时他不禁又感慨道,前任知县们真是无眼光二无魄力,不知道户口这种稀缺资源是可以赚大钱?平白送给他这些德泽万民功业。
正当李大人数县库银子时,县衙仪门外出现位漂亮娘子,对着守门禁卒道:“民妇自高邮来,与李县尊乃旧相识。前几日有过约定,今日便来求见李县尊。”
若是般平民百姓冒冒失失地要见大老爷,守门禁卒肯定要呵斥他滚蛋,但这个女子既美貌又声称是大老爷旧相识,那守门禁卒就不敢造次。说不定就是大老爷外面情人找上门,连忙传报给后衙张三大爷。
他又去三房,关姨娘见到老爷便请求道:“妾身要开盐行,老爷给县衙那边招呼几句,发几张牙帖。”
李佑惊异道:“你前阵子不是说要从苏州贩运绸缎,请几个本家人开绸缎铺子?江都县官盐不好卖,纯属折本生意。”
“官盐卖不动,但可以销私盐。再说妾身又不打算开盐店,要开盐行。”
这时代商业领域里店铺和牙行是不同,店铺是直接面对消费者,牙行类似于官方认可批发中介。牙人每年要向官府领牙帖(从业执照)才可执业,交易过程中顺便代替官府收商税上缴。
以官盐为例,大批官盐由盐商运到某县后,县里盐业牙人便
张三早得过李佑吩咐,听就晓得这是自家老爷在高邮新勾引女人。边吩咐将人领到后衙花厅,边去找老爷禀报。
李佑来到花厅,对俞娘子道:“你不必担忧,都与那金员外说妥。今后活计,你直接去金家府上与他家大管事们商议即可,使人拿着名刺领你去。”
俞琬儿虽然不畏惧,但略有疑虑,“那金百万是方豪雄,连他家四大外管事个个都是眼角朝天人物,你又动他们手下杜家,如何能服服帖帖?奴家身份卑微,单独去只怕落不好,误大事就是罪过。”
俞琬儿意思是想拉李佑起去,但李大人并不想直接参与其事,便吐露实情道:“实不相瞒,金家长女乃是二房也。”
靠!俞娘子心里很不文雅地爆粗口,不然无法表达自己此刻情绪。难怪那夜李大人只听到杜家是金百万手底下分支便大胆放手叫她去报信,难怪杜正简会莫名其妙跟着李大人去迎接大军并束手就擒,杜正简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动金百万女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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