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金姨娘并没有回家,听说是被她母亲谢夫人留宿,李老爷到没在意。
可连数日,直到李大人忙完县试并点几十个童生,金姨娘依然没有回家,也没有口信传回来,这便让李佑感觉到不正常,其中必定有问题。
将这些盐分解给全县盐店销售,并监督销售情况按量收取盐课交给县衙。
关姨娘正是打开盐行主意,官盐卖不动,可以打着旗号搞私盐,所以才求到老爷发几张牙帖。
“你怎会有这个想法?你从哪里取得私盐?”李佑皱眉道。
前文介绍过,扬州府因为距离产盐地太近,偷运私盐过于便利,所以府中各地完全是私盐压倒官盐局面,官府都无可奈何,所以买卖私盐倒不是什惊世骇俗事情。但想开盐业牙行,渠道来源是个问题,没有稳定大批量私盐,那是开不起来。
大私盐贩子抱着兔子不吃窝边草心理,也为避免触怒势力强大官盐纲商,同时也敌不过人民群众力量,般不在附近买卖私盐。因此在扬州府里私盐,多半是大量本地居民自己带着筐或者驾小船去沿海地区运私盐回来卖。
也就是说,扬州府里私盐买卖特点是又小又散,很难有稳定来源,关绣锈又从哪里搞出大批量可以由她当牙人私盐?
“今日午前,有位俞娘子到家中来,偶然与妾身说私盐事情……”
原来如此,李佑恍然大悟。这俞琬儿来次家里,不是白来啊,简直是来合纵连横,不但拐金宝儿走,连关绣锈这个最痛恨不正之风传统生意人都要被拉下水,四房沦陷其二哪。
不过有点事也好,他便无所谓道:“随你!但别自己亲自动手,从老家找些可靠代理人。”
傍晚时俞娘子从金家回来,看样子大获丰收,李佑没有细问,只是当夜便在县衙宾舍里将生米煮成熟饭,在俞娘子身上和心里盖上自己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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