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拿出封文书,“家里来信,母亲想念小孙子。本想过年时可以
“住口!”金百万真发火,继续对妻弟骂道:“讲道理有个屁用!如今扬州城里有人制住李佑吗?没人能制得住,所以他就是道理!他让你赔钱你就赔着,有老夫在能让你饿死?告诉过你不要想法子,你却不听,你那点小聪明只会给自己惹更大祸!他是官家人,不是商人,不容讨价还价,你行为在他眼里就是挑衅,老夫都不好为你说情去!”
谢延和赔笑道:“未必有那严重罢,如今诸事已谐,以后加倍小心谨慎就是,不是还有姐夫你帮忙照看。”
这时金宅下人在门口传话道:“大舅爷,贵府有人来寻你,听说你家茶船在南门税关外被水快查扣,不知为何又撞别家船只,结果翻船。”
金百万冷哼声,“这只是开始而已。”
整整船茶叶哪,谢延和顾不得心疼,彻底慌,对姐夫求救道:“这可如何是好?”
话说扬州盐商经历过种种风波后,对李佑态度很是微妙。他们认可李佑实力,顺从李佑法令,并保持相应礼节周到,但也不会与李佑亲近,很难将李大人视为自己人。
毕竟缝隙不是那容易缝合,更何况李佑本人对弥合嫌隙态度并不积极,直是可有可无高傲态度。而盐商们也有自己骄傲和自尊,反正你李佑迟早走人,又何必与你多此举。
名字俗气无比徐昌瑞则是个异数,李县尊变成李太守时,他立刻登门道喜,表达强烈交结之心,并承诺出银子襄助李大人迎驾。
对于这样角色,在李大人想法中还是很需要,之前也有几个小盐商有过类似表态,但都不合意。这个徐员外虽然不是七大巨商之,但也能排名前三十,在三百家盐商中算是大,倒也合乎李佑心思。
扬州城中,另个自小不读书只自学著名大盐商就是金百万,这日他正在家中与妻子闲谈过年事务。谈到半,便见那妻弟谢延和来串门。
金百万先又对妻子呵斥道:“都是你惹出来事故,你再继续为宝姐儿事情纠缠不休,只怕你们谢家全都栽进去吃牢饭!李佑意思明着就是警示你们,你们做出服软姿态就足矣,偏偏还自作聪明往上去撞!”
谢夫人声不吭,金百万转过头对妻弟道:“老夫早就知道你要出娄子,如今办法只有个……”
李佑今夜该到三房歇宿。明亮烛光下,桌上放着几叠账本,李老爷掀帘进里屋,恰好关绣锈也盘点完毕,坐在绣墩上轻轻地伸个懒腰。
“听说你今日都在清点?这是年终总账?”李佑问道。
关姨娘答道:“是,每年都有这遭,夫君明知故问。”
谢延和得意道:“不牢姐夫费心,这下全妥!略施借刀杀人小计,李大人将所有商家铺户采办差事都免掉!”
“全都免除?你确定?”金百万惊讶道。
“今日出告示,错不。”
听妻弟细说前因后果,金百万大骂道:“蠢材!事起缘故本就是你姐姐不对,触怒李佑让你受牵连实乃正常,忍着就行,大不唾面自干!谁让你去想法子!”
谢夫人忍不住“你这道理可不对,怎完全向着李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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