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五,白侍郎欲谋求宣课分司职位,公然与唱对台戏,绝不可能让给他!”
这条理由,也很难反驳,宣课分司涉及到利益太大。最终朱部郎无奈道:“没想到你真有如此多理由,今晚本想从中说和,现在看来,难矣!”
李佑为缓和气氛,打趣道:“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当及时雨罢,识时务者为俊杰好。”
朱放鹤有些丧气,“为兄说句实心话,听到你这些想法后,忽觉根本不适合在官场蹉跎。可笑当年还树青云之志,总为不得志而发愁。”
“朱兄万万不可如此丧志!”李佑惊叫道。
”
朱部郎讶道:“竟有如此多?愿闻其详。”
“其,许阁老大贤在野,等待丁忧后起复,内阁总要预留位置,彭阁老年事已高,两三年后正好人事代谢。何况许阁老对恩重如山,时刻感念于心,你说怎能坐看白侍郎入阁?那将置许阁老于何地?”
“这点知道,以许阁老对你提拔之恩,你竭力报答也是应该。”朱部郎示意道。
“其二,从南巡时事情就可以看出,那些从龙近臣眼高于顶,与不太融洽,白侍郎就是这批从龙之臣象征。如今内阁中已有袁、金二阁老,白侍郎再入阁就派独大,这对天子未见得是好事,对更不是好事。所以在有足够自保之力前,不希望看到白侍郎入阁。”
朱部郎点头道:“你这……也太居安思危,无论谁入阁,又能将你怎样?”
“为人处事就得居安思危!其三,天子亲政也应当以稳为先,也喜欢现在这个局面,不想见到任何巨大变动。所以白侍郎这个无尺寸之功幸进之臣破坏现有形势,让很不顺眼。”
这便是既得利益者对后来者天生反感……朱部郎摇头道:“你想多。”
“其四,天子亲政后不去务实,却先醉心于所谓人事调整,先考虑如何提拔从龙之臣,叫满朝文武寒心,岂为正道?便用此机会警醒天子!”
朱部郎叹道:“有理是有理,但你手段过于偏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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