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个该死伙计如此多嘴!李佑暗骂句。他这五千两是属于私人向外借银子,和银号柜上没有关系,用
李佑吃惊道:“如此之快?”
“赚银子事情,不快怎行?那朋友早急于把积压煤炭出手变为银子,不然他撑不下去。”钱国舅急不可待地答道。
等送走钱国舅时,李佑看看日头已经西斜,竟然不知不觉地谈整整个下午。
这无耻人,到底靠谱不靠谱,万最后比不过他无耻怎办?李佑忍不住又怀疑起自己选择,是不是该找朱部郎打听打听钱二国舅?这俩虽然品行素质天差地别,但都是皇家近亲,应该比较解罢。
今天与钱国舅所谈内容比较复杂,需要考虑到方方面面很多。什时候办这件事,什时候办那件事,都需要考量,就连去找归德长公主时机,也要仔细算计。
苟家求情话,对他自己而言,算不上多要紧事情,怎如此郑重其事地先卖人情再提要求。
无耻,够无耻,比自己还无耻,李大官人时半会地找不到更合适词来形容,只好拿自己当个标准来对比。
想半天,李佑不知道该怎说,谨慎地开口道:“苟家怎样,是不在意,但……”
钱国舅为李佑鼓劲道:“看得出来,你对归德千岁影响力很大。就是千岁没这种心思,你也可以劝她配合着做出样子去吓唬吓唬苟家,好处少不你。相信,李大官人是做得出来这种事。”
什叫是能做得出来这种事?不做这种事很多年!李佑拉下脸,“这种事,不好答应。”
按说前几天归德长公主发怒,在教坊司西院胡同传下封杀令之后,他就该去找千岁殿下去见个面,但由于种种原因和顾及始终未去。同时也不知道归德千岁正在忙什,这几天好像也没什动作,也没来主动召见他,安静得很。
再说他现在变成李大官人,无官无职身轻,也就操心点生意上事情,还没有遇到过需要长公主亲自出面事情。所到之处,只要打出长公主招牌似乎就足以摆平事情,根本不需要真人秀。
只是今天受钱国舅委托,必须要去十王府次,可暂定为明日。但之前是否先去礼部拜访朱放鹤先生?
李佑便重新坐回书房,反复推敲斟酌与钱国舅所谈事情,务必做到不留破绽。
不知过多久,天色微微暗下来时,关绣绣提裙跨过门槛,移步走进来,将李佑从沉思中惊醒,“方才听银号送账伙计说,夫君你今天欠五千两银子债?”
钱国舅与李佑对视半晌,叹气道:“可惜。那今天,李大官人只当没有来过。”
只当没有来过?那前面说定事也无效?这态度可真决绝!连条件都不能谈?
顿时卖煤之事在李佑脑海中晃来晃去,晃去晃来。刷声望诱惑像是最天下最妖娆美人,不停地勾引着他那不甘寂寞、虚荣内心,同时还能发点小财贴补家用。
人在江湖身不由耻啊,李佑边痛恨自己真是意志软弱经受不住诱惑人,边咬牙道:“那就依你!”
“好!言为定!”钱国舅带着喜意捶案道,“这就遣人快马加鞭去北边送信,最晚后日,第批几十大车煤炭便可运至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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