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员外心里盘算番,答应道:“成交!”
他又转头吩咐王管事,“烦请老兄辛苦趟,现在便快马加鞭赶回去,从明日开始继续租大车运煤,能租到多少先运多少。”王管事点点头,立刻转身去找马匹。
写好式两份契约,两边东家签押,便就此尘埃落定。高掌柜看在眼里,越发佩服新东家,这买卖做得太霸气!
明明自家店铺里半点存货也无,急需从煤窑收购煤炭,然而这东家却从头到尾浑然副“买你煤是看得起你,你们应该感到荣幸”高傲模样。就这样,那杨员外也就差哭着喊着认账,给他付个现银就把他感动成那样。
高掌柜有点不懂,东家到底是真外行还是所谓“大巧若拙大象无形”?
白纸般凭证就将们煤囤住。想必他有这个实力,不然钱国舅也不会找上他,这就是人情值钱地方!”
说实话,王管事常在北边活动,对南边京城道道确实想不多,闻言目瞪口呆道:“还能这样想?”
杨员外唯恐这位老兄弟理解得不透彻,又继续说道:“你知道李大官人为何故意摆出倨傲无礼态度?除他有底气之外,另个原因就是试探等!如果等肯容忍,那就是懂规矩、知事理,可以继续合作;如果等挟煤而自重,那说明等根本不懂规矩,不知道京城深浅,根本没有继续合作必要。
他将这次八万斤价格压低到两四钱,那就是对们小小警告和惩戒。所以才说你提价提得太多,开始你若只提价二钱,那李大官人急于要煤或许不会计较,但是你太贪心,过犹不足啊。
也亏得应对得当,后来李大官人大概也是然于心,所以又肯全部付给现款结账,以此来笼络们,这也是很难得。
王管事不辞辛苦地走,杨员外和赶大车几十个车夫都留下来休息过夜。煤市聚集上百煤铺,又是位于城外,地方是不缺,故而周边自然有许多相应配套产业,于是车夫都被安排住进热烘烘大通铺里,只等明早起床吃饱喝足后出发返
你要知道,如今各家大煤铺不知已经囤多少煤,谁家手里现银也不多,更何况们这是几十万斤大数目,谁能全用现银收购?就算卖给别家价格更高点,但是收不到多少现银,们拿什过年?”
被杨员外教训许多,通通道理让王管事只觉得头有点晕,脑子不够用,连连摇头道:“是没耐性想这多,反正这种事交给你操心。真不知那李大官人小小年纪,是怎有这等心机,瞎眼才当他是来店铺学习纨绔子弟。”
李佑与高掌柜说完付款事情,又过来与杨员外会面,“钱货两讫没有问题,但你也知道,如今像们这样给钱痛快很少,你们也该有点表示。不知你们那里还有多少存煤?”
杨员外不知道李佑想干什,如数答道:“约摸还有四十万斤左右。”
李佑提议道:“那便立个契约,约定你们将剩余四十万斤都卖与等,就按二两价格,从今天起,这些煤就算们泰盛煤铺。但你们要负责运送,每运到批煤,们便付给你批煤银子,绝不拖欠!估计过几天要下雪,在这几天里你们要抓紧运送,至少每天送五万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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