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瞥眼这个新来左院判,这厮话可真多,想想还是答道:“只准三品以下其他朝臣就宰辅九卿所发过文章议论,不准另起话题。这样既给所有朝臣言路,又不至于散乱无章。将院判还有什疑惑之处?”
其实李佑是将真理报办成种类似于二十世纪网络博客报纸,宰辅九卿等自然就类似于开博,想说什说什,把持住话语权,而其他人则受限制只能在博文下评论。
他这种做法,也是有意与明理报区分开,在舆论上发挥出不同功效。同时又和宰辅九卿形成利益均沾,扶持真理报发展,在朝廷里说算毕竟还是这些大佬。
将院判沉思片刻,又问起别,“户部今年只拨给真理报千两,以眼下做法,这些银子远不足用,当务之急还要避免亏空国库,李院使须得上心。”
李佑上上下下打量番,“本院三厅中,将院判去管司务厅好,免得过于劳心劳神!”
朱放鹤哂笑并话头转道:“议论你比较有趣,不枯燥。说起来,你对李登高也忒不厚道,他虽然嘴脸可恨,但你将他打落凡尘也就罢,还去踩上脚。让他到你手下为官,今后你还想如何整治他?”
李佑叹道:“吾之心事有谁知也!当时满朝各衙门无人接纳李登高,再不出面,那岂不就将事情拖延下去?拖着拖着,若李登高又不离开翰林院怎办?所以要生米做成熟饭,必须趁热打铁让李登高离开翰林院。”
朱部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想事情果然敏捷!这个心情倒是理解。李登高与你成生死大仇,若还让他留于翰林院顺着词林官路数升迁,将来也是有机会成为宰辅。所以你要斩草除根,直接把他驱离翰林院,那他这辈子也就没什机会。”
却说那李登高,虽然名义上成文宣院院丞,但直称病不出,至今为止从未出现过。不过李佑对此毫不在乎,眼不见心不烦,之后又迎来左右两个院判。
左院判将岸,是通过吏部正常铨选委任,其人原本是礼部主事,这次出任文宣院左院判,也算是升官。
各个衙门都设有司务厅,主要负责两项任务,是后勤打杂二是公文往来。司务厅在衙门里属于杂官,不属于核心业务。李佑打发将院判去管司务厅,显然是表达不满和变相排斥。
李院使觉得将院判作为初来乍到新人,表现未免太过于积极,亏空事情不是瞎子都看得见,用得着他刻意提醒?所以需要给将
右院判是由通政司右参议吴盛兼任,因为涉及到原有邸报事情,让通政司*员兼任右院判比较方便,这也是李佑举荐。
正副三名堂上官都到齐后,召开第次会议。寒暄过后渐渐步入正题,对于真理报,右院判吴盛自然是唯李佑马首是瞻,唯唯诺诺从无什意见,也不想有什表现。
但左院判将岸则有些想法,对李佑道:“本官在朝廷时有耳闻,说这真理报只许宰辅九卿和三品以上刊文,其他人刊文太过于艰难,这不利于集思广益,对其他朝臣不公。”
李佑道:“目前朝廷需要是集中精神,而不是七嘴八舌,不过将院判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本官自有主意!”
“不知院使有何良策?”将院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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