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当初为这个工作跟家里撕破脸,以为成工人以后就尽享福,想要什有什,钱拿着自己花,日子不知道多好过。
然而没过多久,她就不满足,个月才三十多块钱,虽然工作稍微轻松点儿,但没意思得
邵厂长笑笑:“听人说些肖家事。”
虽然沈鱼觉得,他已经跟肖家人划清界限,以后再没有交集。
但当初闹得那大,肖家又不能搬家,要是沈鱼没什名气还好,时间久大家就忘。
偏偏沈鱼可以说是厂区家属院这片鼎鼎有名人物,现在不知道多少家长教育小孩,开头就是你看看人家沈鱼。
与之相对,沈鱼有多出名,肖家就有多遭人鄙视唾弃,次次被人以反面角色提起,想想都觉得尴尬难受。
说着说着,想到肖家家子,邵厂长笑道:“往好处想,比沈鱼那妈强多。”
邵凌云表情阵扭曲,梁凤霞那能算个妈吗?不过说实话,这对比,确实心里舒服多。
“对,肖家儿子不是跟云家闺女订婚吗?两人现在怎样?”邵厂长问。
怎说呢,他不是那种特别八卦人,但是羡慕沈家有个好儿子,再看看肖家错失什,心情就会舒畅许多。
“就那样吧。”邵凌云皱眉道。
鱼吗?”
邵厂长仔细想想,认真道:“玩具厂可能跟沈桥有关,但方便面厂定是沈鱼。”
他作为本地大厂领导,这点儿消息渠道还是有。
“怎?还是不服气?”邵厂长问。
邵凌云摇头,夜之间好像长大许多:“爸,您放心,不会耽误高考。”
还要叹句,这就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把沈鱼这个财神爷给欺负走,否则不知道现在日子多好过呢。
即便如此,肖家也没有就此消停下来。
两天小吵,三天大吵,肖家人被沈家打顿,不觉得是自己问题,全怪在梁凤霞身上。
梁凤霞可不是干吃亏人,跟肖老太干不知道多少仗,两人经常打得鼻青脸肿。
前不久,肖家那个女儿肖佳欣,因为盗窃私卖工厂财物被停职。
他不喜欢这两人,自然不会太关注他们情况,想想:“成绩挺般。”
高三下学期开始,每次大考老师都会根据往年高考情况,划个大致分数线。
比如多少分可以上专科,多少分能上本科,多少分是重本,这个分数线并不直接公布,但只要有人去问,老师就会给你说你在哪个档次,离上档差多少分。
他和沈鱼当然是重本那档,邵凌云记性好,回忆下,某次看见情况好像两人在专科那档,离本科线还差二十来分。
“您问这个做什?”邵凌云好奇道。
他没有说以后怎样,有多大出息,或者超过沈鱼之类话,说出来不过徒惹人笑话罢。
邵厂长欣慰不已:“还行,知耻而后勇,不丢人。”
邵凌云哭笑不得,还不至于到这个程度吧。
邵厂长安慰他:“你妈这个年纪,脾气性格已经定型,能掰过来点儿是点儿,掰不过来咱也没法子,你自己脑子放清楚点儿就行。”
毕竟是多年夫妻,当初结婚时候就知道她傲她有小姐脾气,既然那会儿能接受,没道理现在又因为这个责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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