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民赶忙从床上跳下来,挡在万元跟前,“哥……哥……”
“你以为打她?”万元猛地挥开金民手,“想揍是你!”
绳子末端扫过金民手背,手背上迅速出现道红痕,金民疼得捂住手,当着女人面,觉得自己丢脸丢大法。
“干啥啊!”
女人见状,抓起衣裳套在身上,飞快从屋子里跑出来。
又是这个弟弟,虽然只是从万元嘴里听说过这个弟弟事情,但是怎听都比周金民要靠谱。
关店门,岑烟容还叫上万元吃个饭,这是万元来县城头回下馆子。
和岑烟容分别后,万元个人走在回去路上,今晚星星特别多,看明天就是个好天气,来县城这久,也是头次觉得心里踏实,他得告诉许缙云,等下回给许缙云写信,他定要跟许缙云好好讲讲。
走到租房楼下,对面发廊门关着,万元又抬头看向他们屋子窗户,黑漆漆,像是没有人。
万元在想,要不再好好劝劝金民,再跟岑烟容说说,让金民跟自己起。
批发市场到下午人流量骤减,岑烟容原想着万元要是有什不懂,或者干不下去之类,会给自己打电话,没想到等天都没等到万元电话,再快要关店回家时,万元找上门来。
“容姐,还没走呢。”
岑烟容给万元倒杯水,“咋样?能不能干啊?”
刚聚精会神地忙着对价,这会儿看到水才觉得嗓子都冒烟儿,万元端起水杯饮而尽,没想到这脑力活比体力活还消耗体力,万元这会儿不光觉得渴,还饿得不行。
“今天天就把价格整理出来。”
万元也懒得去撵那女,“你说干啥?你在干啥?你说你在找别活干,就是那女干到床上是吗?你知道她是做啥吗?你脑子进水?”
这话刺
刚走到家门口,万元还没来得开门,隐约听到女人声音,暧昧呻吟时高时低,像是从他们屋子里传来。
万元脑子嗡下,直接开门就进去,呻吟声戛然而止,女人倒是镇定,拢拢头发,将自己身体挡在金民身后。
金民个大男人被吓得不轻,呼哧带喘,瞪大眼睛看着门口万元,“哥……”
万元认得这女人,是楼下发廊女,难怪今天没开门,合着是做外带呢,他顺手关上门,环视屋子圈,硬是没找到个趁手工具,抄起捆行李绳子,对折两次长短刚好,朝着空中猛地挥两下,空气被抽得呼呼作响。
这架势是要打人啊,女人哪能坐得住,扒着金民胳膊,“他是你什人?他要打人啊!”
这话意思就是肯干呗,岑烟容有点欣慰,自己没看走眼,万元是个有出息。
“你能识字确实有点意外,你是不知道,原先招过好几个搬运工,没个识字,让他们拿个货单都拿不明白,你要不识字话,还不会让你做这生意,读过书?”
万元笑笑,倒也不怕岑烟容笑话,“小学都没上两天,家里那个弟弟教,也认不全,常用能认识。”
“你那个断腿弟弟?”
说起许缙云,万元莫名觉得有点骄傲,“对,要不是他腿折,肯定不会窝在们那个山沟沟里,他可是高中生,现在在们那儿给小学代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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