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玉生便毫不犹豫再次伸手去接,两只手再次交错。
其他人看得莫名其妙,阮北却能看
“说吧。”
经历过场纠结绝望崩溃,冉玉生暂时冷静下来,妻子精神崩溃,所以他更得稳住。
阮北看向老太太还有保镖们,冉玉生说:“舒妈妈是妻子乳娘,自小照顾她长大,保镖都是精心挑选可信之人,不用防备他们。”
既然他说可信,那阮北自然不会有什意见:“要进屋去说吗?”
在室外说这种话,总觉得有点儿不太安全,而且毕竟有太阳,花树这边树荫也并不大,冉玉生待得十分憋屈。
老太太倒是劝两句,冉夫人充耳不闻,心念着冉玉生,老太太只好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生怕吃阮北亏。
花树下,冉玉生正急得团团转,见着这多人起过来,他不由看向阮北。
阮北讪讪道:“你们家保镖有点儿厉害,监控被翻出来……”
他说冉玉生就懂,阮北又道:“你……想跟冉夫人说两句吗?她好像知道你之前回来过,直在找你。”
在冉夫人等人眼中,这个突然出现少年,正对着空空如也花树说话。
“玉生!”冉夫人声声叫着冉先生名字,如泣如诉,闻者心惊。
“小姐呀,姑爷没回来!”老太太慌手慌脚地去拉她,拉不动,急得脸上皱纹都在颤动。
余下人都是冉家雇佣人员,不敢跟冉夫人硬着来,眼睁睁看着她屋里来回转两圈,到处找冉先生。
最终当然是找不到。
她飞奔回来,把抓住阮北胳膊,星眸含泪:“你看见家玉生吗?”
冉玉生同意,阮北就撑起伞,带着他往屋里走。
其他人看着他自说自话,然后在这种微风徐徐天气撑把大伞。
撑伞姿势也很奇怪,不是单人撑伞那种将自己置身于伞正中,而是额外空出片,像是与人共伞——虽然他们只看见阮北个人。
冉夫人揉揉眼,突然伸手去摸阮北身边,冉玉生下意识伸出手去握她手,却握个空。
冉夫人手穿过他手,而后收回,怔怔地看看,又不死心去碰。
冉夫人双手紧握,眸中含泪,望着阮北看向方向,虽然她什也看不见,但依旧动不动地看着。
老太太神色惊疑不定,看着阮北眼神带着几分怀疑,但却没有之前那般尖锐。
倒是几个保镖,已经彻底将阮北当成骗子,他们心里开始琢磨,到底是哪家黑心眼,明知道冉家只剩下个寡妇,还要把人往死里坑。
冉玉生立在花树下,抬眼便是妻子含泪眼眸,他曾无数次亲吻这双眼睛,带着笑,开心温柔。
可现在,只是对上眼,便心痛难忍。
阮北进退两难,骗她不忍心,可说实话,难保不会被当成骗子,届时可不光是私闯民宅问题。
冉夫人见他并未口回绝,而是神色犹疑,顿时更加激动:“玉生呢?你知道他在哪儿对不对?你帮找他回来,有钱,有很多钱,都给你,只要玉生,你把他还给,什都能给你……”
“不要钱……”
阮北跺脚,咬牙道:“你等下。”
他往后花园走去,冉夫人亦步亦趋地跟着,其他人也紧盯着阮北,活像看什丧良心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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