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打算,等他再养养,将玉送给小北,当他十八岁生辰礼。
然而半个月前,他去第三个赛场途中,玉坠突然就碎。
毫无征兆,下子碎成好几块儿,他用手捏,立刻碎得更细。
要不是他玉未曾离身,甚至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将他玉给掉包。
提起那天经过,秦固心中便不太愉快,他这段时间反复回忆过,很肯定跟师傅说:“确定,当时刚下车,离最近个路人,也在五米开外,没有任何人接触,也没遇到任何危险。”
二师伯修行天赋般,倒是精通庶务,所以玄清观传给秦固他师傅。
秦固进去之后,看见师傅面前桌上摊着几张纸,随意扫眼,似乎是这次玄学交流会支出报表。
秦固没太在意,他们玄清观可不穷,除自己营收香火钱,国家还有补贴,平时有需要他们任务,也会额外再给份报酬。
周自逸走过来,把报表收拢起来,也没说要走,往旁边坐,凳子发出轻微吱呀声,然后坚强地承受住这份巨大压力。
知道他是想留下看热闹,徐自端斜他眼,倒没赶他走。
借口要复习功课打发走牛皮糖毛小前,秦固转身去他师傅房间。
他师傅徐自端是玄清观现任观主,表面上是个普通道士,实际上是天师派扛鼎人物。不过这些年已经不轻易出手,只坐镇玄清观,清修授徒。
秦固敲门,开门是他二师伯周自逸。
说实话,自字辈真不太占便宜,比如他二师伯,爹妈给他取名时候,肯定没想到他会入道门,加上道门排行字号,乍听真不太吉利。
不过周自逸是个心胸宽广想开,从来不在意这个,心宽体胖,这些年他道袍都得特意要最大号。
他想想,又补充道:“也没有感受到有人施法。”
以他灵识,如果有人对
他招手让徒儿坐下,去拿个木盒过来,放在秦固面前:“请庄大师看过,他说你这玉是挡大劫,才碎成这样,修肯定是修不好。你仔细想想,那天到底发生什,有没有什蹊跷地方。”
秦固拧眉打开木盒,里面装着差点儿碎成渣玉坠,这是他小时候,为给他镇魂,外公特意去求法器。
他贴身戴十几年,本就不是凡品玉坠,已经快蕴养成法宝。
小时候困扰他超凡灵识,现在秦固已经能掌控化为自己力量,这玉坠对他而言,并不是必须品。
不过法器本身就很珍贵,除镇魂,还有些其他宁神静气小功效,对于修者而言样宝贵,便是普通人,戴上也十分有好处。
“哟,小五来,找你师傅啥事?”周自逸拉开门让秦固进去。
秦固是宁字辈,在观里正当名号应该是秦宁固,他嫌拗口,不过也就同行会这叫,观里亲近长辈同门,叫他小五,因为他是徐自端第五个徒弟。
不过秦固活着师兄只剩两个,二师兄三师兄都不幸英年早逝。
玄门中人因为种种原因,本来长寿就少,他们天师脉尤甚,毕竟经常跟鬼怪妖邪打交道,不留神就把命丢。
别门派不说,就说他们玄清观,再往上数辈儿,听说师傅本有个天赋绝佳师兄,也就是秦固大师伯,就是年纪轻轻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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