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方面,不敢说。
般小劫难,相师根本不会提,避开那些小灾小难有时候并不是好事,可能因为这点儿改变,就有更大劫等着。
亲近之人?
秦固悚然惊,相师难勘己命,越亲近人越看不透,他师叔所说亲近之人,肯定不是师门中人。
那就只能是……小北?
秦固心惊胆战,已经等不及明老,急道:“能让师叔先帮看看吗?”
徐自端笑骂句:“老不休,别带坏徒弟。”
而后正正神色,跟秦固说:“你再等两天,约明老,让他给你看看相。”
明老是相师脉大佬,算起来秦固外公师叔,老人家久不看相,要不是这层渊源,徐自端也请不来他。
“明老?算吧,玉碎就碎,别麻烦他老人家。”
相师脉勘天机人相,死虽没天师脉多,可大都晚景凄凉,五弊三缺,不是开玩笑,越是天赋好相师可能越惨。
他作法,不可能点儿感觉没有。
“这就怪……”徐自端十分头疼,难道跟之前师弟所说得劫有关,可旁人劫也应不到徒弟身上啊!
不过他们这行,见多没办法解释事,既然摸不着头绪,目前看来也没什不良后果,只能这算,就是可惜秦固玉。
“那师傅,可以回去吗?”秦固心情不好,给小北预备成年礼没,这里还有个牛皮糖直烦他,他想回家,他想自己小朋友。
徐自端哭笑不得:“每次待不几天就急着往回跑,们这是有老虎咬你?”
能牵连到他,说明小北遇见麻烦不小,秦固光想想,就觉得接受不。
徐自端无奈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师叔是个半吊子,看相卜卦时灵时不灵,要不是知道他不会拿你开玩笑,都不会信他。”
确实,他不敢赌,那就只能留下等明老。
思来想去,秦固还是不放心,跟师傅和师伯说声,跑回自己房间换手机准备给阮北打个电话。
他瞒着阮北,只告诉他自己是在习武,方面是以后没打算以天师为职业,不想阮北这个普通人掺和进去。
就如他外公,壮年丧妻,中年丧女,老年身疾病,走到时候还带着病痛。
明老年纪这大,无儿无女,个人在山中寡居。
让人家给他看相,没看出来还好,看出点儿什,帮不帮他?老人家肯出面给他看相,就不会袖手旁观。
改他命,更加有损寿数,他担不起。
徐自端叹气道:“本来不想跟你说,之前你师叔回来,见你面,私底下跟说,看你面相有劫,似是受亲近之人牵连。后来你玉又挡劫而碎,就想请明老来帮你看看,这劫是不是应。”
他知道徒弟心不在这行,如果是十年前,肯定要训他,不该浪费天赋。
可他连死两个徒弟,都是他从小娃娃起,手把手带大,跟自己孩子没什区别。丧子之痛,让徐自端深受打击,很多事也看开,不想当天师就不当吧,上个普通大学当个普通人也没什不好。
周自逸笑眯眯插话道:“说不定是家里有漂亮小姑娘等着呢,咱小五这品貌,能把小姑娘迷晕头。”
他迷小姑娘干嘛,他又不喜欢小姑娘。
秦固不搭腔,二师伯就喜欢逗弄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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