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回小吃店蹭
顿晚饭，
人碗面，上面牛肉和排骨堆起来。
旁边桌吃牛肉面
挑好，老板给他们结账，顺嘴说句玩笑话：“两位小兄弟把这儿好东西都挑走，眼力真好。”
这真是客气话，阮北蹲那儿刨铜钱，听见他送走好几个客人都是这
说。
阮北却莫名心虚，还真是，那后来客人，真只能买假货，他想想，跟老板商量下，换两枚，扔回去两枚重复乾隆通宝。
反正五帝钱样只要枚，乾隆通宝因为乾隆皇帝在位时间，铸币又多，流传下来也多，他那十三枚真货里面，就有五枚乾隆通宝。
扔两枚回去，就看哪个后来人运气好能买到真吧。
他只好伸手，在铜钱堆里来回刨，摊主看他眼，见他只是刨没有私藏，就没管他。
秦固在旁边帮他刨，正刨着，旁边挑选客人顺手扔过来枚没看中，落在阮北手边，微弱朦胧白光清晰无比，阮北忙把捞住，握在手心给秦固看：“这个！”
秦固立刻点头：“买！”
老板看来生意，立刻凑过来：“两位小兄弟只买这枚？不多买点儿？”
秦固冷淡道：“
们再挑挑。”
几家卖古铜钱，有是专门卖这个，也有卖其他带着卖铜钱。
阮北眼扫过去，最大那个摊子上铜钱堆里，好像有白芒闪而过。
“还真有用！”阮北满心激动，小声将消息告诉秦固，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阳光反射。
秦固说：“不会，肯定是，你再仔细看看。”
他仔细看几眼，老板生意做得大，就是不太像古董商人。
付完钱，阮北和秦固又去别摊逛遍，小摊子货少容易翻找，但真货也少，有整个摊子都没个真。
两人差不多逛完半条街，终于凑齐两套完整五帝钱。还有些多出来不成套，只能先放着。
秦固挺挺长期蹲伏有些酸痛脊背：“再去买两条红绳，把五帝钱编起来就可以。”
阮北正在兴头上，立刻拉他去买红绳。
不过红绳买好现在也没时间编，他们还得去把那些卷子给王不凡烧，等明天回学校上课，就没时间。
“行，随便挑。”老板给他们喝塑料小筐，让他们放筐子里，挑好起结账。
有收获，阮北干劲十足，鼓作气又找出来两个。
秦固怕他挑都是真太打眼，万让真懂行撞见不好，随手挑几个假扔进去。
两人在这个摊上耗快个小时，熬走好几波客人，把所有铜钱都翻检遍，最后小筐里装十七枚，其中十三枚是真，剩下是秦固混进去假货。
本来他混进去是五枚，结果阮北看，有枚竟然是真，这运气也没谁。
两三米长毯子铺开，上面全是古铜钱，旁边竖个纸牌子——
二十块枚，概不还价。
很多老老少少围着摊子挑铜钱，大都是不懂行又有点儿兴趣，反正这古铜钱卖也不贵，多挑几枚也才百八十块，比隔壁张嘴六万八万靠谱多。
阮北拉秦固下，秦固立刻意会，两人挤进挑铜钱人群中。
毯子上铜钱实在太多，多得堆起来，很多只手来回翻捡，阮北开始看见白光微弱无比，不知道埋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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