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固说：“看你自己，你想帮
们就帮，不想就走。”
阮北想
想：“那先去问问？”
秦固自然听他
，他
直都知道，小北有颗怜贫惜弱心，所以他想试着帮助看起来很可怜老奶奶鬼魂，秦固点儿都不意外。
只不过这只鬼嘛……
秦固眯眯眼，算，反正有他看着，总不至于没法收场。
阮北懂，如果鬼魂自己来，就当场能拿到供品，跟马春花样。不来，就收快递，样能到手。
能收到就好，阮北放下心，拍拍手，突然兴奋：“走走走，咱们回去编五帝钱！”
这边偏僻，离公交站台还有十几分钟路程，阮北走着走着，看见小路上有个老奶奶边走边抹眼泪。
阮北犹豫下，拉拉秦固：“困困，那个老奶奶是不是在哭？”
秦固顺着他看方向瞥眼，不动声色：“看不清楚。”
年轻人看看他们碗，再看看自己碗里，虽说牛肉比起别家店绝不算少，但也没隔壁这
夸张啊！
年轻人不满地喊阮爸爸出来，让他看。
阮爸爸笑呵呵道：“这是家小孩儿。”
年轻人不说话，当爹想喂儿子，谁管着呢？
他默默加份牛肉盖在面上，闷头吃自己面不再往阮北这边看。
阮北不敢个人过去，拉着秦固起，还没靠近，老奶奶便像受惊般，仓皇回头，然后对着秦固和阮北不住作揖，嘴里念叨着：“天师大人饶命！”
阮北忙止住脚步，挡在秦固面前安慰道：“老奶奶你别怕，他不是来抓你，只是刚才看见你在哭，想问问你是不是遇到什困难。”
老奶奶听，突然就给阮北跪下，个接个磕头，不停道：“小天师啊，死冤枉，儿媳妇杀，却跟人说是自己不小心摔死。这个狠心女人，还留在儿子身边，怕啊！”
老奶奶泣不成声，哭着求阮北，虽然鬼魂没眼泪，但那声音是真透着股子凄厉。
“求您帮帮，救救儿子，告诉警察是那个狠毒女人杀，替报仇！”
阮北：“……鬼？”
秦固默默点头，阮北沉默。
说实话，跟王不凡相处两天，天天听他讲题，阮北对鬼魂确实没那排斥，前提是不可怕鬼。
面前这老奶奶也不太可怕，如果不是现在这黑灯瞎火荒郊野外，大白天在路上遇见，就是个很和气老太太。
他问秦固：“她好像遇到困难，们要帮她吗？”
阮北带着点儿莫名优越感吃完超级丰盛面，跟阮爸爸说声，把书包拿上先走。
两人依旧去上次阮北给马春花烧纸地方，阮北上次画圈还有残留痕迹，想到那次很多鬼起涌过来，阮北有些害怕，拉着秦固让他站近些。
好在这次估摸是卷子实在不讨鬼喜欢，又或者有秦固在这里镇着，直到所有卷子烧完，也没见有野鬼探头。
当然，王不凡也没来，阮北忧心道：“他会不会收不到？”
秦固盯着悠悠飘起青烟和纸灰：“不会，顶多慢点儿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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