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少年都笑，这
说还真没毛病。
笑完
，阮北踌躇着，终于开始开口：“学长，你有没有想过……想过报复他们？”
他昨晚跟困困商量个够，最后再
思量，这件事怎也该跟王不凡通个气儿，毕竟他才是真正
受害者。
王不凡愣在原地，李老师担忧地看着他，过好会儿，他才抬眼，直视面前关心着他人，坚定道：“想，
想报复他们。”
“但是小北。”他轻轻笑下：“这是仇，你不要为事脏手，他们不值得。”
秦固想想，跟王不凡说：“鬼有鬼路，你既然成地缚灵，在这片属于你领域，你就有成长可能。不太清楚具体怎操作，你平时可以试试，或许以后变强，就真能翻书写字。”
他说当然不是烧过去供品书，而是现实中书本。
“好、好，谢谢您。”王不凡忙不迭点头，这样有希望未来，让他更加欢喜。
阮北想起什，拉拉秦固胳膊：“李老师直跟学长在起，不会有问题吗？”
他记得困困说过，鬼魂跟人长久相处，与人有害。
来，不凡在这里，得陪着他。”
他生无妻无子，不凡是他最喜欢也倾注最多心力学生，说句托大话，他恨不能这是自己孩子。
现在他变成鬼，个人孤单留在学校，唯朋友也要离开。
那多学生那多热闹，他永远只有自己，李老师实在不忍心。
阮北忍不住插言道：“可是您看不见他，困困不能直留在这里帮您开眼。”
如果他们再敢来学校，他肯定会想办法报复，但是他出不去，不能让小北替他做这些脏事。
“没你想那严重。”阮北拍拍身边大靠山，仰着下巴脸得意：“才不会因为那种人违法乱纪，有困困呢，就是给他们拍几张符，让他们倒霉做噩梦之类。”
“做噩梦这种事，算得
“没关系。”秦固解释道：“地缚灵，尤其是学校这种地方地缚灵本就是鬼魂中特殊体。”
学校里汇聚数量众多血气旺盛学生，阳气十足，又是文气汇聚之地，作为此地地缚灵，王不凡天然能收拢阴气，否则根本没办法穿梭在那多学生中间。
也正因为如此，他对身边人影响十分小。
“只要你们别天到晚离得太近就行。”秦固对李老师和王不凡说：“上课时候坐远点，李老师您平时多晒晒太阳。”
李老师笑道：“懂，懂，留下课时间，去晒太阳，让不凡学习，还要给他放假，对不对？”
“没关系。”李老师洒然笑：“不凡能看见，知道他在就行。”
他说：“想好，年纪大，也没精力再带学生，没得耽误人家孩子。跟校长说说，图书馆里给留个管理员位置，不要工资，呀，就留在学校，陪着不凡。”
“哦对，不凡说能给他烧供品，之前麻烦你们给他烧卷子烧书。他愿意学，更得留下来，他上不大学，教他，原来也带过大学生哩。”
“老师……”王不凡满眼孺慕，阮北觉得他快哭。
不过想想，这样也好，王不凡并不是点儿都碰不到现实物品，他之前还给人家批卷子来着，虽然麻烦点儿，好歹师生俩有交流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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