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北都能猜到他们心思,个客人都没有,准是货不好,鱼有问题!
两人对视眼,秦固说:“过去看看?”
阮北点头,还没走到王家鱼摊跟前,旁边卖鱼大叔边给客人捉鱼,边扬声喊住他们:“唉两个小伙子,买鱼吗?来家啊!”
王家鱼摊后面垂头坐在小板凳上中年男人蹦而起,怒道:“姓赵你个王八蛋,抢生意抢上瘾是吧,真当老子好欺负!”
赵老板鱼也不卖,跟客人说:“不好意思,你们去别家看看,这会儿没空给你们称鱼。”
这些琐碎情况阮北和秦固并不知晓,他们两个出校门,趁着时间还早,立刻去王不凡家踩点。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王家搬家。
想想也是,王不凡死对他家庭不可能没影响,别不说,他赤身裸体被撵出家门,之后不久就z.sha,还浑身是伤,邻居亲眼所见。
以前光打孩子,别人顶多骂句父母心狠,可把孩子活生生逼死,那就是另种程度上恶。
想来闲言碎语也少不,他们搬家,真是不奇怪。
上违法乱纪吗?不算啊对不对。是吧李老师?”
几个孩子当着他面商量怎坑人,他为人师表理该劝诫,可他打心眼里不想劝,就想看那对夫妻倒霉。
他们真是坏透,如何会有这种父母。
“不算,法律不管人做噩梦和倒霉。”
“你看,李老师也这说,困困也这说。”阮北得意道。
说完宰鱼尖刀拎,朝着王渣爹气势汹汹瞪去:“老子就抢你生意,你能把老子咋滴?你个窝里横废物,也就只会冲老婆孩子撒气,有本事你过来,看看你爷爷敢不敢把你像鱼样宰咯!”
“你、你别以为怕你!”王渣爹明显外强中干底气不足。
“你不怕你来啊。”赵老板嗤笑着用刀子朝他比划:“你过来,你过来看打不打你。”
他又高又壮,露在背心外头臂膀
之后两人又去王家摆摊那个菜市场,这回倒是找着人,家能搬,可这夫妻俩没什文化,自来都是卖鱼讨生活,让他们做别,他们也不会。
所以哪怕在菜市场同样要面对众人指指点点,夫妻俩也咬着牙忍下来,不忍不行,饭碗砸,他们喝西北风?
按照王不凡说地方找过去,这里是本市最大农贸市场之,人流量巨大。
长长排卖鱼卖水产,不说每个摊位都生意好,但三三两两,总有客人光顾,唯有个摊子,生意惨淡。
看起来熟门熟路老客人根本不往那个摊位走,不熟新客,发现这家没人来之后,更不会主动过去。
王不凡抿着唇笑,很郑重道:“谢谢你们。”
“不是说,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要总是说谢谢,生分。”阮北故作生气,吓唬王不凡。
“还是要谢,除谢谢,也不知道该说什。”王不凡想,他欠阮北和秦固人情,这辈子没什指望,只看下辈子能不能还清。
此间事毕,李老师雷厉风行去找校长办入职事,他德高望重,在学术界颇有人脉,之前教书也教好,校长很愿意卖他面子,请他回来。
他坚持不肯继续教书,要当图书管理员,校长也没办法,但不给工资是不可能,最后还是商定份基础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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