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平行世界自己死在赤松流手里,真不亏。
赤松流疑惑地看着面前费奥多尔:“费佳?”
难道自己猜错?
费奥多尔收敛虚假轻浮神色,他语气郑重地说:“是,你说对,想要消除所有异能力者,想要这个世界上不再有异能力。”
赤松流听后眼睛微微睁大,他蹙眉,思考会才说:“不太可能,是说,你来做这件事,不太可能成功,但如果将切交给时间……地球还有六十多亿年使用时间,大源魔力最终会枯竭,整个世界会变成钢之大地,到那时别说异能力,什都不会存在。”
黑发青年略微低头,他抚摸着手中红茶杯子边缘。
魔术师是以血脉和魔术刻印为传承,费奥多尔即便想要得到魔术神秘,也根本不可能入门,所以只可能是利用魔术去达成自己目。
有什是异能力做不到,而魔术能做到?
不,再仔细思考下,魔术本质是什?是欺骗世界法则,骗取对世界支配权能。
想到这里,赤松流若有所思,他轻声说:“费佳,告诉,你想要世界变成什样子?”
试试。”
换言之,他当墙头草是时钟塔特色和正常操作,根本不算弱点或者把柄。
赤松流微笑着看费奥多尔,这笑容有着浓烈违和与冰冷:“弱小即为原罪,魔术师和人类并非同物种。”
费奥多尔听后思考会后,冷不丁说:“可你不这认为,对不对?”
赤松流没有回答费奥多尔话,反而问面前白帽青年:“说起来异能力者和魔术师有些类似,是指能力表象。”
赤松流想到最近出现隶属于英国z.府钟塔侍从,摇头说:“比起消除异能力,不如将异能力者从国家体系中剥离,这个想法成功率反而高些。”
费奥多尔反而笑,他不答反问:“你知道十多年前那场大战吗?”
赤松流综合最近得到情报,他不确定地说:“异能大战?”
世界突然发生拼贴和重合,带来麻烦远不止各国势力更迭和碰撞,还有各自历史和发展进程不同。
费奥多尔脸上笑容有细微凝固。
赤松流立刻捕捉到这丝凝固,他想到两人刚才聊天时,费奥多尔言辞之间对异能力和魔术异样情绪,个猜测浮现心头。
赤松流探究地看着费奥多尔:“你在憎恨着与普通人不同力量吗?你对魔术感兴趣……难道你想要异能力者从国家生活中分隔开,像魔术师这样?”
费奥多尔深深注视着面前男人,许久后,唇齿间流露出些微喟叹,费奥多尔再度感慨起来。
“不亏,真不亏。”
“只不过异能要比魔术更简单实用,魔术更加艰涩难学,并且对天赋要求极高,既然如此,费佳,你为什想要来学习魔术呢?”
“你既然能说出时钟塔派系之争,可见你并非不解时钟塔,你和父亲说话只是借口吧?”
赤松流笑吟吟地看着费奥多尔:“如今时钟塔内部准备狩猎异能力者,可你还是来找,为什呢?”
费奥多尔抬眸,深邃紫色眼眸隐隐有血色浸染,他轻声说:“是啊,为什呢?格拉斯尼,你能知道在想什呢?”
赤松流歪头:“那姑且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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