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说:“你戴着这个就可以发现大部分被魔术师隐藏起来街区。”
费奥多尔把玩着胸针,直接戴在胸口。
青年深深看着赤松流,他对赤松流伸出手,眉眼弯弯:“那合作愉快。”
赤松流笑着点头,握住费奥多尔手:“合作愉快。”
事情谈完,赤松流送费奥多尔离开矿石科。
费奥多尔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赤松流,心下有些感慨。
真没想到,有朝日他居然会被认为是好心人。
许久后,费奥多尔才笑着说:“谢谢你忠告,会铭记于心。”
赤松流虽然觉得费奥多尔可能没当回事,但交浅言深,他毕竟刚认识这个俄罗斯人,于是他不再就理念事情发表意见。
“对于改变世界没兴趣。”
不过战争从未真正平息过,赤松流身为魔术师,也曾为寻找合适材料和咒体深入过战场,所以即便异能大战资料比较模糊,赤松流依旧能大致推测出战争轮廓。
赤松流说自己知道消息:“据说异能力中超越者在其中大放异彩。”
费奥多尔莞尔道:“确是大放异彩,战争之所以平息,也是因为那些超越者们强行抓捕各国领导人,逼迫他们在个小岛上和谈。”
“战争因他们而扩大,因他们变得越加残酷惨烈,也因为他们意愿而强行停止,超越者们控制着世界。”
“有这样力量,必然不会甘于沉寂,你所说让他们离开政治生活,是绝对不可能发生事。”
看着戴着白帽青年消失在街道尽头,赤松流唇角笑意淡几分。
彻底消除异能在社会生活中影响……费奥多尔理想真伟大,也太不现实。
但有说,赤松流也曾有过类似想法。
正因为拥有力量,所以才会萌生出自己是不同、自己能做到什念头。
很小时候,赤松流曾想要改变魔术师理念和生存现状,虽然随着他在时钟塔停留时间越久而放弃这个念头,但如果……
赤松流放下手中茶杯:“但就个人来说,只要们保持克制,和你之间没有什矛盾和冲突。”
赤松流不对费奥多尔下死手,将对方做成魔术礼装,费奥多尔也不检举揭发赤松流是世界缝合中心事,那本质上两人并没有绝不可调和矛盾。
“只是个普通讲师,偶尔接些制作皮料业务,不在乎自己客户是什样人,只在乎能得到什,以及报酬是否合理有趣。”
费奥多尔听后然:“原来如此,不作为结盟,只作为合作对象吗?也可以。”
赤松流送给费奥多尔枚松针形状别针,别针上镶嵌着绿松石,背面是银制,烙印着阿卡玛兹家徽。
费奥多尔声音拉长,语气里带出森然冷意。
“这是个充满罪恶世界,所有人都沾满鲜血,但有人戴上桂冠,成为万人敬仰救世主,何其可笑。”
赤松流听后觉得自己摸到点费奥多尔想法。
他给出自己建议:“不管是魔术还是异能,都只是生活手段和技巧,们都是人,是人就会孕育罪恶。”
赤松流如此说:“费佳,你太好心,不要将人类负担落在自己身上,你也不要太傲慢,人类不需要你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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