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在蚊子包上掐个十字印,“呸”秦闯抹点口水在秋秋腿上。
秋秋看得愣愣,抿着嘴眨眼,又噗嗤声笑出声来。
“笑个屁。”秦闯也是死马当活马医,骂完又笑道,“这样都不嫌?”
手指剐蹭下秋秋下巴,秋秋下意识缩脖子,生怕秦闯又挠他痒痒。
秋秋身上不止处被咬,老是擦口水也不是
跟坐碰碰车似得,不知道摇晃多久,车子终于停在个在建货场里,里面依旧是泥泞烂路。
趁着工人还未起来做工空档,秦闯带着秋秋准备睡个回笼觉,千算万算秦闯没想到还是少买盘蚊香。
他先前不是没在老挝过过夜,只是他皮糙肉厚,很少有蚊子追着他咬,而秋秋异常招蚊子,刚刚开会儿窗户,车停下来后,秋秋腿上被咬好几个包。
不怕疼也不怕热秋秋,对痒真是点抵抗力都没有,蜷缩着腿去抓,抓得小腿上片通红。
秦闯看着焦心,起身关上车窗打开空调,又将厚点毛毯拿下来盖着。
秦闯是被声急促敲门声吵醒,胸口酣睡着秋秋也跟着惊醒,他撩开遮光布看,外面已经漆黑片,敲门人打着手电,指指前方。
堵在前面车少许多,秦闯将秋秋放到床上,他自个儿朝驾驶座爬去,打开窗户后,听到那人说,“出关。”
“诶,好,麻烦您。”说罢秦闯关上窗户,发动车子。
迷迷糊糊秋秋也跟着坐到前面来,揉揉眼睛,夜间大车司机都不会快远光灯,从车里看向远方,还是黑压压片。
紧闭着窗户吹半夜空调,车里空气不好,夜里温度也降下来不少,秦闯关掉空调,打开车窗通风,顺便抽支烟提提神。
“别抓。”秦闯把人抱在怀里,按住秋秋手不让他去抓,“蚊香也没有,驱蚊水也没有。”
被禁锢住双手秋秋,还是痒睡不着,双腿夹着秦闯大腿顿蹭,秦闯毛焦火辣,“诶诶!干嘛呢!”再蹭他都快有点反应。
“唔嗯…”老挝这边蚊子毒得狠,秋秋以前也被咬,痒得他整晚整晚睡不着,可是那会儿没人拦着他不准抓啊,他不知道秦闯为什不让他抓,只能轻哼着跟秦闯求饶。
为个蚊子两人都闹心睡不着,秦闯把人抱起来,仔细端详起被咬地方,“你越抓越痒。”说着给秋秋吹吹。
这种隔靴搔痒方法也是治标不治本,秋秋还是止不住轻哼,秦闯苦笑声,“不许嫌脏啊。”
磨憨关口另边叫磨丁,往深走路也不好,坑坑洼洼,毕竟是秋秋家乡,条件再怎艰苦,他都会忍不住多看眼,趴在车窗上,任风拂过脸颊。
“没想到运气这好,今晚就能过关,还以为要排到明天早上。”秦闯瞥眼旁边秋秋,秋秋听到他声音后,习惯性立马回过头。
刚睡醒秋秋神志有些涣散,茫然去拿茶杯喝水,秦闯又道,“秋秋,家里还有没有人啊,正好带你去看看啊?”
净说些秋秋听不懂废话,秦闯心里是没底,正因为知道秋秋听不懂,他才敢大着胆子问,他很怕秋秋会想要留在老挝。
如果是秋秋意愿,他也不能硬拦,只能眼巴巴看着到手小媳妇飞走,秦闯又愁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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