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口处鲜血淋漓，油煎火燎、绝望
痛苦让他几乎崩溃。
“君子做久
，你真以为自己是君子吗？”
“二十二年前，你答应印白梅请求，找来天下第
杀手组织玄羽阁杀手灭殷家满门时，可曾想过会得此报应？怕是没有想过。”
“从今日起，你将只是个废人。”
“这下，你可信？”
林芠卿语气平静：“你没有离开龙柏郡。”
殷九霄不置可否，问道：“你近日来是否常觉双腿隐隐作痛？”他歪头，与林芠卿四目相对，笑意冉冉，“不需要回答，看你这表情
便知道。你大概不知为何，来这儿是好心来告诉你原因。”
“那剑真气，仍然残留在你双腿内，今日，它们将与你内力冲突，让你功力尽失，双腿尽废。”殷九霄语气轻飘飘却如同巨石般压在林芠卿身上。
林芠卿双眼里满是诧异：“休得胡言！”他不知自己吸入什
样迷烟，连厉喝声都如飞虫煽动翅膀般嗡嗡嗡，毫无底气。
盏茶在修长指尖转动，殷九霄但笑不语。
也。
忽有道冰冷声音从记忆深处浮现，就在不久前才听到过句话，让林芠卿表情变得难看起来。
早知如此，他当年就不应该听印白梅话让杀手放过殷绮琴，否则又怎会有今日之事。
他将这般想法压在心里，不愿承认自己饰非掩丑心。
他定定站在原地，前后进退不得。
飘渺嗓音犹如钻入迷障，字字如钩牵扯着林芠卿皮肉，他丝真气也无法运转，更别说内力，丹田处空空荡荡，难以置信是殷九霄可以做到。
此时此刻，他上半身颤抖着，再也无法维持君子表象，开始谩骂，似乎只有骂出声才能减轻痛苦，可不论他如何谩骂，仍然看不见殷九霄身在何处。最后，当他想大喊长子名字时，临出口，只剩下断断续续哀嚎。
“啊……啊……腿……”
殷九霄放下茶杯，望着趴在桌上发出痛快哀鸣林芠卿，嘴角牵起抹讽刺笑。
他转身离开，来到房
阵烟雾突然而至，逐渐缠绕在殷九霄周身。
突如其来迷烟笼罩在屋子里，林芠卿想要喊长子过来，却发现声音堵在喉咙里，个字都吐不出来。就在这时，把缠着火红流苏鸳鸯香囊剑陡然出现在他视界，抹光穿破迷障，宛如骄阳烈火，刺入林芠卿眼中，叫他差点流下泪来，接着下瞬，种五马分尸般剧烈痛楚从下方袭来。
心中可怖让他不敢低头，然而他还是低下头，不知何时恢复力气，然后整个人摔倒在地。
林芠卿望着双腿分离，只剩下上半身自己。
……他腿！
这怕是在做梦！
林芠卿意识到后，眼睑颤抖，等睁开时，发现自己只能趴在桌上，全身无力不能动弹，好似还在梦中，紧接着，张熟悉脸出现在眼前。
穿着身夜行衣殷九霄出现在他视野里，手中提着桌上茶壶，给面前杯中倒杯茶水，茶水冒着袅袅热气，殷九霄轻轻吹下。
林芠卿闻到浓浓茶香。
他努力抬起眼皮，看到殷九霄老神在在闻闻并未喝，而后俯下身，另只手朝他招招，打招呼道：“林大侠，你猜是来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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