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霄没有说完,目光从嵇远寒脸上移到山路两边花草上,他想着该
他忍着笑,佯装本正经:“看来不能醉,否则谁来照顾你们。”
也不知是谁先笑出声,男女笑声夹杂在起,皆是悦耳动听,亦皆是欢畅快意。
上辈子还未经历那些痛苦,殷九霄曾将这些过往珍而重之地放在心上。
那时他不会想到,这些人中除花念真外,每个人都醉翁之意不在酒。
所有欢笑喜乐,在真来到龙柏郡,发现这三人真实意图,后又被齐华池囚禁于齐府地牢段时间内,尽数破碎。
望眼不久前挂着印白梅城墙,脸上并无快意,面色沉沉,不言不语。
曾经,他与林韫、齐华池相交之后,他们总说,龙柏这地方人杰地灵,有无数好玩物什,若是认真淘物,或许还能在小贩摊子上找到些宝贝……
当年他们坐在座城内游城船上,听着花念真吹奏优扬恬淡笛声,穿过座座小桥,望着湖边百姓放着花灯和乐画面,林韫眉眼柔和,笑看着他说起这些话,向少言寡语齐华池在旁边应声,道:“翊儿,以后若是有机会去龙柏,便来住府上住吧。”
当初相识之后,齐华池表明自己年纪最大,问长辈对他称呼,从此也称他翊儿。
“阿翊是要来府上。”林韫把挽他手,今日似乎喝得多,少见不见平日里温润如玉,瞪眼齐华池,“你可不许和抢他。”
要不是这次和嵇远寒在这里居住半个月,其实殷九霄对龙柏郡并不喜欢。可也因为这半个月,让他发现这座城郡并不如记忆中那般可怕。
时至今日,每次回忆,不过是他为时刻提醒自己人性丑恶。
个人坐在车舆内闷得慌,嵇远寒坐出去,在殷九霄身旁坐下后,说声“无事,继续前进”。
看似不明就里话嵇远寒听懂。
殷九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对方马尾,绕在指尖,以前他做这个动作时嵇远寒都是僵硬如铁,如今却像是习惯,非常自如地继续驾驶马车。
“不行不行。”双颊火红,好似喝醉司徒天干摆着手,从凳子上站起来,蹲到他面前,双手放在他膝盖上,明明年纪比他还要大,却像个孩子般双手捧着脸,眉开眼笑地说:“到时与阿翊都要去龙柏,们要住客栈,才不去你们谁府上住呢,还有念真起呢,们三个起……“
这人趴在自己双膝上睡过去,让旁边花念真停下笛声,摇着头,揭面纱露出绝尘脱俗脸上流露丝无奈笑意。
他感受到旁边视线,望过去,看到齐华池单手撑着脸颊正凝视着自己,四目相对间,他对眼神清醒齐华池莞尔笑,然后看向花念真,指指喝醉两个人,无声道:“都醉啦。”
花念真嘴角弯,直接拿起酒壶,昂起纤细脖颈灌入口中,几滴酒液顺着尖尖下巴滴落到衣襟上,全部喝完后,她望向目瞪口呆他,巧笑倩兮,悠悠道:“也醉。”
齐华池忽然挑起林韫放在旁长剑,当即在只有他们五人船上舞起来,每处停顿都灌下口酒,舞到兴起时,平时不苟言笑人大概已陶然而醉,脸上浮现抹浅笑,对他道:“翊儿,也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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