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疑惑,神色严肃:“探听到什消息没有?为何神情古怪?”
“没什。”她咬住下唇,好容易才忍住笑意,江怀越觉得她简直莫名其妙。马车调转方向缓缓前行,相思将之前经历诉说遍,取出身边钱袋给他看:“全都捐香火钱,文都没剩下。”她见江怀越不动声色,只好蹙着眉道,“明日要是您真让跟着
“钱被偷?你怎也不小心点……”他还没教训完,就被相思打断,“不是不是,您快些给钱吧,还是……您又没带钱?”她说着,眼神都不对,好似看穿他本性是个真正守财奴样。
江怀越被烦没法子,取出钱袋扔到她怀里,压低声音骂道:“拿去!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您是君子吗?!
相思抓着钱袋,好不容易才压下心头这句话,又回到茶摊前,取出铜钱给侯氏。侯氏促狭笑着朝马车那边张望,“你不用害羞,什事没见过,保准不会透露出去。”
相思抿唇,垂目道:“大婶快别说,不是您想那样。”
却没编过,她只得见招拆招,却找不到机会溜走。正着急时,远处传来马鸣阵阵,她闻声望去,但见辆马车从北边驶来,到不远处停在路边。
车窗帘子挑,里面人只露出白皙手,冷冷淡淡唤她:“怎还不走?”
相思没料到江怀越竟会过来接她,旁侯氏诧异道:“这是你那温柔体贴相公?刚才不是说他出门做生意去吗?”
“不,不是相公……”相思尴尬至极,边起身边随口说,“这是远房表哥,刚才也是他送来上香。”
那边车内江怀越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两人对话,只会儿就把帘子放下。侯氏却还不死心,蹭蹭往前探着想要再观察二,相思忙拉住她道:“大婶别看,表哥性格孤僻,不爱跟陌生人打交道。”
“嘿,要不是对你有意思,你那什远房表哥怎来专门来接送上香?这不是该你婆婆陪着来吗?”侯氏又端详着相思,“就不信,对着这张小脸,男人会不动心?”
“他……”相思百口莫辩,见侯氏那不到黄河心不死样子,只得狠狠心道,“实不相瞒,表哥他,他不喜欢女人!”
“啊?”侯氏时没反应过来,过片刻才目瞪口呆,相思趁着这机会行个礼,“明日早再来,现在得先回去。”
说罢,丢下还在发愣侯氏,匆匆忙忙奔向对面马车。江怀越早已等得不耐烦,见她坐进来,不由皱眉问:“还两文钱也要那久,你们在说些什?”
相思瞥瞥他那冷峻模样,忽然想笑,可又拼命忍住。
“呵,那他还送你过来烧香?”侯氏憋着笑,偷偷凑过来问,“你们表哥表妹,是不是有点那什意思?”
“没、没有事!”她红脸,逃也似跑到马车旁,才想上车,忽又想到之前欠钱,忙推开车门道,“表哥表哥,借两个铜钱!”
马车内,原本端坐无聊江怀越再度以活见鬼眼神看着身小媳妇打扮相思。
“……你就穷连两个铜钱都要问来要?!”
相思趴在车辕边,急得瞪他:“你还说?钱袋都空,连碗茶都喝不起!这不是欠老板娘帐才问你借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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