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用,还自作多情什?”他懒得再多说,随意拱拱手就快步离去,刚走出顺天府,就听后方传来唤声,回头望,果然是盛文恺疾步赶来。
江怀越扬起眉梢,等着他开口。盛文恺温和笑道:“大人果然事务繁忙,下官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您,之前曾经递送帖子请大人赏光,可惜未能如愿。”
江怀越边走下台阶,边曼声道:“盛大人不必记挂在心,您意思明白,只是从外省调回京城*员实在太多,也没法前去赴宴。再说上次在淡粉楼不是已经见过面吗?”
“那次是邹大人做东,下官来到京城,还是希望能多多得到大人指点,也好避免走弯路。”
江怀越瞥他眼:“你不是还和义父曹公公有交情吗?既然他老人家都能为你说话,就不必再来找吧?”
江怀越回西缉事厂之后,又恰逢姚康等人抓来批嫌犯,于是忙着审理拷问,等到事情有所眉目之后,已经是过四五天。这日清早才将卷宗整理清楚,顺天府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之前甄氏主仆案中那个同样失踪薛祐已经有下落,与他同时被找到还有甄氏丫鬟佩兰。
江怀越随即又去顺天府,见到被带回来薛祐和佩兰,顺天府尹已经将事情核查清楚,并呈上薛祐画押口供。江怀越看过之后,问道:“这样看来,余四全应该是清白无辜之人吧?”
“是是,此事实属误会,下官这就命人将他放回。”
江怀越拖长声调道:“大人倒是句误会事,可险些让他白白丢小命。以后办案子还是得多多核查才行,否则铸成大错,又岂能挽回?这事还亏得不是万岁亲自过问,不然……”
“大人所言极是!下官谨记在心,绝对不会辜负大人叮嘱!”顺天府尹背脊又冒出冷汗,旁幕僚赶紧给他使眼色,他便将早就准备好银票塞给江怀越。谁知对方竟将脸沉,“张大人,你当专门跑来是为这?”
盛文恺怔怔,连忙道:“江大人说是上次那个馥君和相思事?当时实在是焦急万分,想必大人也知道,们盛家与她们云家有过旧交,听闻姐妹俩先是被抓进高府,后来又被带入西缉事厂,下官心情忐忑,然而当时与大人只是初次相识,若是贸然求见谈及公事只怕打搅大人。而下官父亲生前曾与
顺天府尹赔笑道:“下官当然知道大人绝非贪图银两之人,可是大人为此事操劳辛苦,下官怎也得有所感激……”
江怀越却冷哼声,将银票扔回桌上,言不发转身就走。顺天府尹连忙在后追赶,才出厅堂门口,正好有位年轻*员从堂后走来,江怀越望到此人略微怔,还没等他开口,对方已经快步上前行礼:“江大人,多日不见!”随即又向顺天府尹拱手拜见。
顺天府尹只好咳嗽声,端回架子道:“原来是盛经历,你到此处有何事情?”
盛文恺谦和笑道:“下官是奉左军都督府柳同知之命而来,刚才听闻大人有事在忙,就先和您府中通判说。”
顺天府尹与柳同知素来私交深厚,听这话也不便在江怀越面前再多询问,只好向江怀越低声道:“刚才那点意思若是大人不喜欢话,下官稍后再另送他物到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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