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看眼,踌躇片刻,转而走向石桥。相思愣愣,马上追赶上去。
唇边抑制不住有笑意。
*
杨柳铺正如其名,河岸两侧垂杨袅袅,只可惜时已入秋,柳叶凋黄,若是春夏之际,此处应该也是风景宜人之地。但这并不妨碍沿河集市热闹程度,相
“自然找到,否则怎能又将婚事提上议程?”
“是谁?”
江怀越看看她:“干什这样急切打听?好像和你有关系似。”
“怎和无关呢?要不是们在假山里偷窥到那幕……”她脸颊红红,“万岁爷稀里糊涂赐婚,公主稀里糊涂嫁给孙政,拜堂之后才发现搞错心上人,那还有悔改机会吗?”
江怀越盯她眼,哼声,才回答:“她真正看上就是同为新科进士,被任命为给事中那个。””
月华疏淡,不远处嬉闹声此起彼伏,江怀越始终静默端正,不声不响看着她。
风起云移,木叶萧萧。
江怀越没有主动开口,而是转身沿着栽满杨柳河岸前行。相思慢慢地跟在他身后,为打破尴尬,她有意问起孙政那件事后续结果,江怀越淡淡道:“他被免职,孙太傅气不轻。”
“那公主必定也会伤心欲绝吧?”
他平静地道:“公主恼火阵,然而最后还是定下婚事。”
“给事中?”她愣愣,江怀越嫌弃地看着她道:“什记性!就是上奏章弹劾孙家那个年轻人!当时他和孙政同时拜见万岁,年龄与身材差不多,同样也是相貌堂堂,打听人弄错也情有可原。”
相思不由感慨:“这可真是天意,这个人应该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公主看中吧?却恰好弹劾太傅祖孙,也因此让孙政面目,bao露……倘若不然,公主直至进入洞房还以为自己嫁就是他呢!”
她越想越觉得新奇,忍不住追问:“那万岁答应公主和那位新科进士婚事?还会由大人您操办?”
她腔热情,却换来江怀越冷睨,“就你喜欢打听这些闲事,和杨明顺不相上下!”
“什啊,只是关心……”她还没说完,江怀越已经快步而去。她加快步伐随行其后,往桥对面灯火璀璨人群涌动处眺望,喜悦道:“大人,们可以去那边吗?”
“什?!”相思惊诧不已,“她知道孙政和姨娘偷情,还坚持要选他?”
江怀越哂笑:“那倒不是。她起先坚决不信,还将大骂顿,闹得不可收场。也不便过多参与,便退出去。结果第二天万岁又召进宫,说是先前人选出问题……永清公主中秋夜宴时看上那人,根本就不是孙政。”
“啊?怎会这样?”相思更加惊讶。江怀越为她解释,原来当时前来夜宴新科进士有好几位,公主偷偷看上其中个,隔好几天才让身边宫女为她打听。然而事隔数天,她描述时候又自然美化过多,宫女再转请相熟太监打探消息,这样转几个弯下来,就“明确”那位“风姿卓越,文采斐然”未来驸马乃是太傅长孙孙政。
直至孙政丑闻败露,君王怒召他入宫训斥,公主不肯离开,躲在屏风后观望,才发现这个人压根就不是自己当时看中。
相思愕然,追问道:“那后来找到她真正看上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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