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平日与他常常起喝酒朋友却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苏少欣落脚点到底在哪。只有人隐约记得,他说过是暂时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却听楼下嘈杂混乱,相思以为是又有什客人在生事,开门往楼下张望眼,竟是与苏少欣同走那几名年轻人又回到厅堂之中,只是他们脸上都带着伤痕,衣衫也凌乱不堪。
“这是怎?!”相思扶着楼栏惊问。
其中人惊恐不安道:“们才出淡粉楼,走到前面巷子口,就被群人当街拦住痛打,幸好跑得快,否则恐怕小命都要交待!”
众人七嘴八舌向严妈妈等人诉苦,相思凝神看,竟不见苏少欣身影,连忙问道:“苏公子也逃走?”
“别提,苏兄真是太傻,见到强敌还不知退让,竟然跟他们理论辩驳,嗓门比谁都响,这不被强行抓走!”
说着往楼梯口去,边还回望站在珠帘前相思,就快脚踩空摔下楼梯,吓得相思出声提示,他才笑盈盈挥手:“不用害怕,本公子可算得上身手得,哪天让你开开眼界……”
“苏兄你就别吹牛,前几天骑马还差点把路边茶摊给冲散架呢!”楼下传来友人笑谈声。
“那是因为要躲避冲出来小孩儿!你们这群不识货东西!”苏少欣撩起下袍,急匆匆追下楼去。
相思望着他背影,无奈地叹口气。
*
相思追问:“到底是什人?!你们惹到地痞?!”
“地痞才不敢这样!看那骄横样子,分明就是番子乔装打扮!”“看像是锦衣卫,他们好像是有目而来,就是冲着苏少欣……”“之前不是叫他少发牢骚嘛,就是不听……”
相思心中凉,连忙下楼细细询问,可是这些年轻人刚刚经历过混乱场面,也说不出番子到底是西厂还是东厂,就连苏少欣被抓去哪里也搞不清楚。相思急道:“你们当时就应该派个人偷偷跟着才是!现在这样还要去各处衙门打听,岂不是耽误时间?”
“你是不知道当时那群人有多凶狠,咱们只恨自己跑得慢,谁还敢跟上去?”年轻人们纷纷叹息,在淡粉楼内又休息平静会儿,才惊魂未定打算离开。
相思见他们丝毫不想着如何搭救苏少欣,不由问道:“那你们有谁知道苏少欣住在哪里?他总不会个人来京城吧?要是能找到亲戚,不也可以帮着想想办法?”
这群年轻人热热闹闹地在淡粉楼里消磨大半天时间,直至午后才辞别而归。相思陪着玩闹许久,也觉得有些困倦,见厅堂内暂时没有其他客人需要陪伴,便自己上楼去休息。
躺在床榻上,望到那面铜镜,便又想到当日江怀越曾送她对翡翠鎏金耳坠,可是后来却被她发火扔还给他。念及此事,心里有些懊恼,碧绿剔透翡翠配着精细澄黄金质流苏,摇摇曳曳芳姿动人,如此难得美物,竟然就这样被自己给扔回去。
最可气是,大人他,竟然也不再送回来!
转念又想,不对啊,自己买下那个盛满红豆银盒子,倒是兜兜转转又回到江怀越手里,还被他给带走!这这这,岂不是赔夫人又折兵?
相思郁结,等他回来,无论如何得要样东西作为信物,不然自己岂不是太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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