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视眼,翻身骑上雪白骏马。
欢腾锣鼓声随即响彻长街。
“走吧。”他望着远天云霞,淡淡笑笑,策马驱向前方。
外界喧哗中,他静静注视着身上大红衣衫,思绪竟是空渺。
仿佛镜中那个身穿喜服,不是自己身影。
可是他朝前走步,镜中人亦同样朝前。
他闭上眼睛,深深呼吸。
无数纷杂往事尽涌上心头。
:“怎?!”
“蕴之他,他真要成亲!”侯爷又是惊诧又是激动,搓着手来回转,“想想,要准备什厚礼送去才合适……哎你也帮忙出出主意啊!”
“你说谁要成亲?”侯爷夫人还没反应过来。镇宁侯白她眼:“江蕴之,江怀越!没跟你说起过他有个红颜知己吗?!你这什脑子?!”
侯爷夫人瞪大眼睛:“你什时候说过,明明是第次告诉!他不是,不是那什吗,怎还要成亲?这不是笑话吗?”
“干什,谁说內侍不能成亲?!人家新娘愿意,关你什事?”侯爷愠恼起来,忽然又想起往事,“告诉你,那个新娘你也认识!就是当初被你在和畅楼打得头破血流那位相思姑娘!”
房门外,有人在高声催促。他重新睁开双目,最后次整顿衣衫,随后打开屋门。
“啊,督公!”正想敲门姚康乍见他这样装束,猛地愣,继而喜笑颜开地拜道,“门口都准备好,就等您上马启程!”
“好。”江怀越说罢,衣袂扬起,步下台阶。
大门缓缓开启,门外轩昂车马早已集结等待。与般人家成亲不同,他府邸门口虽然已停满前来赴宴*员车马,却没有百姓敢围观。
只是在街巷对面,才有些好奇民众躲在门缝后或者楼上悄悄观望。
“什相思,哪里打过人?你不要血口喷人!”侯爷夫人脸茫然,早就忘记此事。镇宁侯冷哼数声,挥动拳头道:“不管你是不是记得,往后可得小心点,要不然,连都没法保你!”
*
纯和元年五月初六,日暮时分,绮霞漫天。
整个江府都忙碌不停,庭院里传来管家周到安排布置声。姚康带着手下也凑起热闹,来来回回奔忙。
江怀越站在房中,看着镜子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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