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如今认她做妹妹,哪里还敢装作听不到呢?"
才刚跨过门槛,就听到宿听声音:"总算是来.
相思心里荡,又听有人低声笑笑,却没说话。身边已有赞者唱出祝祷,依照惯例,新娘该上前叩拜父母,然而她家里已无亲长,便只能在丫鬟搀扶下,跪在正堂中央牌位前,算是向父母致谢辞行。
刚行罢大礼,又被扶着侧过身,朝着端坐在桌边宿听亦行礼道别。
宿昕今日亦是盛装端正,就连神情也严肃不少,只可借惜相思看不到。尽管如此,他还是清清嗓子,本正经地道:"今日以兄长名义送你出阁,但愿你嫁人之后能恪守妇道,恭谨温顺…….
这约定俗成嘱咐听得相思直想发笑,没想到宿昕自己未说罢,却先拍起桌子懊丧道:"不行不行!实在是说不这等古板正统话语!说相思,哦,不对,静现!你可千万不要听刚才那段话,那都是其他人家在女儿出嫁时候叮咛,在这里,完全不需要!'
相思从清早梳妆打扮好之后就觉得行动没自由,繁复喜服、沉重凤冠,还有时时刻刻跟在身边提醒她注意丫鬟婆子们,没处不让她拘束难受。可是这又是每个人成婚拜堂必需装束,因此她也只好忍耐着待整天。
好不容易等到天色已黑,里里外外仆人们更加忙碌,她也被摆布得晕头转向。才坐在床沿休息会儿,外面锣鼓喧天,管家夫人赶紧帮她将妆容再整理二遍,随后为她盖上红盖头
视线是彻底被遮挡住。
热闹喧哗声中,她却不知为何惴惴不安起来,明明很早就告诉自己没什大不,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心绪起伏,就连呼吸都快许多。
越是焦急就越是觉得时间过得缓慢,耳听外边乐声欢悦,可怎等也等不到接亲人进来。她如坐针毡,忍不住掀开盖头站起身,却被身边丫鬟七手八脚按回去。
披着红盖头相思几乎要笑出来。
"什恪守妇道,温顺恭谨?告诉你,不管怎样,你只需做你自己!江怀越知道你是怎样性情,他早就甘之如饴,哪里还需要你像寻常妇人般恭顺地伺候?"宿昕站起身来,提高声音,有意朝着门外道,"他要是对你好,你就给他笑脸,要是胆敢回家还摆谱,你休要惧怕委屈,该怎骂就怎骂!反正有天,就不可能让人欺负你去!
早就向他行过礼江怀越站在院子里,听这番话不由好气又好笑,大喜日子也不便争论,朗声朝门内道:"时间不早,礼仪行罢,就出门吧。
宿昕推开门,朝他正色道:"话你听到没有?"
江怀越在心里对其唾弃千万遍,脸上却展现热情笑意。"自然听
"就来就来,千万不能自己揭开盖头!'
众人还是第次见到这样急性子新娘,相思只好悻悻然坐回去,心里道:又不是没见过面,还要这红盖头做什遮遮掩掩呢?
正无奈间,院门开,脚步声匆匆而至。
"新娘去前厅吧,接亲车队来。"个丫鬟在门外高声道。
房中众丫鬟应声,这才领着相思出闺房,往前厅行去。她这路上险些行不得路,幸而身边有人搀扶,才艰难地抵达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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