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失踪那天,他在吗?”
“不在,他来得不多,个月只来住两三天。”
“能看看房间里吗?”
“请便。”
墨儿轻轻推开门,很小间屋子,只有张床,个柜子。外墙上也有扇窗户。墨儿走过去查看,窗户是菱形格板钉死在窗框,也打不开,窗纸也是新换没几个月,还雪白如新,没有任何破裂。劫匪不可能从这里出入。
“大嫂洗完后,给你儿子洗时,也关上这门?”
“想想……是关着,当时坐在店里,她母子在里面嬉闹声音,只能听得到,却听不太清。隔壁武家二嫂来唤她,先敲门唤两声,听不见回话,才推开门,里面虽然没上闩,但这门关起时很紧,用力才推得开。”
墨儿点点头,走进厨房,厨房挺宽敞,外墙正中间是后门,左角是灶台,灶口上大小两只铁锅,都用木盖盖着,上面蒙薄薄层灰,灶洞里积着些冷灰,看来几天没动过火。旁边个大木筐里有半筐黑炭。
厨房右角靠着外墙则是个木柜,木柜已经陈旧,柜上堆着些厨房杂物。旁边是个水缸,只大木盆。
左右两边墙上各有扇小窗户,都勉强可以钻进个人,但正如康潜所言,窗户是死,而且贴着窗纸,窗纸可能是去年末才换,还是新,没有任何破裂。绑匪不可能从这里进入。
半天,才进来。”
“那封信呢?”
康潜眼中又现戒备:“那个你就不必看。”
墨儿想,那信里写,定是要挟康潜去割下某人耳朵,拿到珠子,事关凶案,康潜自然不愿拿出。眼下也暂时顾不到那里。只是香袋古怪还没解开,这里又冒出更大古怪。
他原想劫匪可能是趁那母子不留意,强行劫走。这听,活生生两个人,竟是凭空消失,那劫匪怎做到?
他掩上门回到厨房,去查看那扇后门,门已经陈旧发黑,但门板很厚实,板缝间拼合得极紧,又加上多年油垢弥合,除两三个极小蛀洞,没有丝毫缝隙。门闩横木硬实,没有裂痕,两个插口木桩也钉得牢实。康潜妻子洗浴时,应该不会大意,必定会关死这扇门。
墨儿打开门走出去,门外正对着五
右边靠里墙,还有扇门,门关着。
墨儿问:“这里还有间屋子?”
“那原是杂物间,因弟弟从边关回来,就拾掇下,改成间小客房,有时他回家来,就住这间。”
“你还有个弟弟?”
“他叫康游,原在陇西戍守,前年才回来,现在开封县里做县尉。”
“去看看厨房。”
墨儿起身穿过小厅,小厅和后面厨房之间有扇门,这扇门正对着前面店铺门。那天康潜妻子洗浴时,应该是关着这扇门,否则店里来人可以直接望见厨房,不过他还是回头问康潜:“康先生,那天大嫂洗浴时,这扇门关着吧?”
“关着。这扇门平时难得关,她洗浴时才会关。”
“大嫂洗浴时,你儿子在哪里?”
“在这小厅里,他娘给他穿好衣服后,给他舀碗粥,让他好生吃,记得他似乎闹着要吃甜糕,他娘还唬他,若不吃就不带他上庙里,他才没敢再闹。他应该是趴在这桌上吃粥。他们不见后,小粥碗还在这桌上,是吃完,只剩几粒米没吃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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