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案解案?不管外围,只查案发现场?”
“是。再高明手法,总要留下些痕迹。若外围没有线索,就在现场继续找痕迹,旦找到,总能查出些内情。”
池纳闷道:“刚开始,们就是从范楼现场入手,根本找不出什,实在没办法,才去外围找呀。现在外围也没有什出路……”
瓣儿喃喃道:“不过眼下也只能就案解案。们重新来看看——间房,两个人,个人醉,另个被杀,痕迹在哪里?”
“所谓痕迹,有时能看得到,有时却被凶手刻意遮掩。眼下看,这案子痕迹被遮掩住,很难看出来。不过,痕迹虽然看不到,用来遮掩痕迹东西却在眼前——”温悦说着,从袖管中取出方手帕,将桌上只茶盏盖住,“杯子是痕迹,帕子是遮掩,看不到杯子,却能看到帕子。凶手就是用帕子遮掩杯子,只要找到帕子,就离杯子不远。”
关子逗对方。”
池恨恨道:“就算和那玉饰无关,和曹喜总是有关。”
瓣儿笑笑,池对曹喜竟会有如此大恨意,这除因董谦而生迁怒,恐怕也源于曹喜态度。那天,看曹喜对池始终有些轻视嘲意。有人天生就和另个人性情敌对,池对曹喜恐怕就是如此。因此,她才会始终怀疑曹喜是真凶。
瓣儿轻叹声:“这案子现在走到死角。难怪开封府也只能把它当作悬案搁下。”
池听,也愁闷起来,低下眼不再吭声。
瓣儿深受启发:“对!高明遮掩,是让人觉得这里只该有帕子,看到帕子,丝毫不会起疑,反倒觉得自然而然,合情合理,有时甚至都不会去留意。这就是哥哥常说‘障眼法’。们不该找那些疑点,该找那些看起来根本不是疑点地方!”
池仍有些纳闷:“道理是这讲,但不是疑点、自然而然东西到处都是,该看哪里?”
瓣儿伸手揭开嫂嫂那张帕子,笑着说:“不怕,只要找到办法,就已经找到第张帕子!”
温悦却笑着说:“这样案子才值得破呢。你看你哥哥,这阵手头那桩梅船大案子,也是毫无头绪,他却不但不泄气,看着反倒更有劲头,早晨起来打拳,打得呼呼响。别人碰到难事,都要减饭量,他这两天却反倒长些。”
瓣儿笑起来:“虽然饭量没长,可也没泄气。”
温悦笑着道:“还不知道你这头小倔驴?哪怕百岁都没破得这案子,你恐怕仍会憋着这股气。”
瓣儿吐吐舌头:“这案子嫂嫂可有什好见解?”
温悦摇摇头:“这两天也在直琢磨,也没想出什来。不过看你哥哥平常查案有两种办法,是查周边人,若是实在没有头绪,就用第二种办法,就案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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