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谦又是从哪里找到那块玉饰呢?曹喜当时就问过他,董谦却笑而不答,曹喜说当时董谦神色有些古怪。也或者董谦死和那块玉饰并没有什关联,平常朋友之间,个捡到另个东西,常会卖些
池在边笑着道:“萧哥哥已经煮好斋饭?们有件事要你去办——”
萧逸水见瓣儿在座,不便入座,便没有进来,站在门边问道:“什事?尽管说。”
池将汪月月事情说遍。
“这个好说。汪月月邀填过两首词,正要进城,找她问问就是。”
次日,瓣儿在家中,帮嫂嫂料理些家务,才歇下来,池来。
喜就算没醉,也未必能杀得董谦。另外,两人若真是为那个汪月月结怨,动杀念该是董谦才对。”
瓣儿点头道:“曹喜也说,那天董谦将玉饰还给他时候,语气神色似乎有些不满,但没有明说。”
池立即反问:“曹喜说话你也信?”
瓣儿答道:“眼下案情还比较迷乱,这些当事人话都不能全信,但也不能全然不信。”
鼓儿封也道:“是,两人是否为汪月月结怨也还不能断言,等逸水去打问清楚才知道。”
瓣儿忙将她引见给嫂嫂,池也以“嫂嫂”相称拜见温悦,温悦见池,毫不见外,忙让进屋中。她知道池自幼身世艰难,更多些怜爱,亲自去点茶上来,三人坐着饮茶、说话。
池取出个布兜,里面是套“摩猴罗”彩塑泥人,十二个身穿月令服饰孩童,异常鲜明生动,是买给琥儿。温悦连声说“太破费”,忙唤琥儿进来谢过池。琥儿见到泥人,高兴得不得,温悦叫夏嫂牵他到外边去玩。三人安静坐下来,闲聊几句。
池忍不住道:“萧哥哥去春纤院向汪月月打问回来,那汪月月说曹喜、董谦和侯伦三人早先确去过她那里,不过董谦似乎不惯风月,呆坐在边,话都没说句,汪月月想逗他喝酒,还险些惹恼他。后来就只有曹喜和侯伦两人偶尔去她那里,再没见过董谦。侯伦看着没什钱,每次都是曹喜付账。曹喜自己单独还去过几回,但也只是般恩客,他还常去其他坊院,并没有对汪月月如何格外。”
瓣儿原本以为从汪月月那里可以找到些缺口,现在看来又是妄测,她微皱起眉头道:“这说,他们并不是为汪月月而结怨,那会是谁?听董谦这样性情,他中意恐怕也不会是其他风月女子……”
池点点头:“至于那块玉饰,汪月月说是见过,曹喜直佩在身上,不过并没有丢在她那里。”
“要打问什?”个男声从院子里传进来。
瓣儿扭头看,是个年轻男子,约二十七八岁,眉眼俊逸,身材修长,穿着件青锦褙子、蓝绸衫。虽然笑着,神色间却隐有几许落寞之意,如支遗落在尘土里玉笛。
“萧哥哥,这位姑娘就是瓣儿,快来拜见!”池笑着大声道。
萧逸水已先留意到瓣儿,笑着叉手躬身深拜道:“赵姑娘好!”
瓣儿也忙站起来道个万福。虽是初次见面,她已听池念过几首萧逸水填词,等温雅风流文字,这时又见他风度潇洒,自然便生出些亲近之意,像是兄长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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