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门外隐约听见墨儿说什男子穿耳洞,查那件案子里,也有个男人穿耳洞。就是之前跟你们讲何涣那个没有骨血孪生兄弟丁旦——”
赵不弃将这段查出来事情滔滔讲遍,最后得意道:“阿慈变身,就是这场把戏。”
墨儿大声赞道:“二哥不起!这样都能被你查明白。”
瓣儿笑道:“二哥这诙谐性子,碰到案子也这曲曲拐拐,换来换去,演杂剧般。”
赵不尤则大为震动:“照你所言,本该是丁旦上梅船,却被那个薛海去应天府用董谦掉包丁旦,们四人查四桩案子,竟然是同桩!”
“谁?”
“。”
“名字!”
“赵不弃!”
“哪个赵不弃?”
知道郎繁这剑术多是虚式,难以御敌。不过想着郎繁也无需与人对敌,便没有多言。早知如此,当时便该直言,教他些攻防招式。不过,若当时教郎繁制敌招数,死便是董谦。两人都是良善之人,死任何个都是莫大遗憾。
想到还有疑窦未解,他吐口闷气,才问道:“瓣儿,你有没有问董谦,他坐是什船?”
“特意问。他说上岸,回头看眼,见那船帆布上绣着朵梅花。”
“梅船?!”墨儿惊道。
“不止呢——”瓣儿又道,“问他是哪间客舱,他说是间小客舱,还说记得边共三间,他是左边中间那间。”
赵不弃纳闷道:“哦?同桩?”
瓣儿抢着把赵不尤梅船案、墨儿香袋案、自己范楼案飞快地说遍,然后笑道:“二哥你说是不是同桩?”
赵不弃听大笑起来:“这可真叫作不是家人,不办桩案哪,哈哈!”
墨儿纳闷道:“刚才们以为康游和郎繁是去梅船上杀董谦,这看来,他们要杀是丁旦,却被董谦换掉。可丁旦只是个无赖赌棍,这些人为何要费这大气力去杀他?”
赵不弃道:“难道他们要杀不是丁旦,而是何涣?何涣因为术士阎奇之死,被判流放沙门岛,后来,ba
“最爱坐在头排看‘女孟贲’相扑,看完后还要送只肥燠鸭那个赵不弃!”
何赛娘笑着开门,赵不弃走进来,朝何赛娘粗臂膀上捶,笑着问道:“什时候改行做门神啦?”
何赛娘捂着嘴大笑起来。
赵不弃走进来,坐下来就问道:“又有男人穿耳洞?”
瓣儿笑着问道:“二哥,你说‘又有’是什意思?”
墨儿更加吃惊:“康游就是到梅船左边中间小客舱,去杀个紫衣客!难道他和郎繁都是去杀董谦?这说康游并没有杀成,但那颗珠子和那对耳朵,他是怎得来?”
瓣儿又道:“更奇怪是,董谦耳垂上还被穿孔。寒食那天晚上,那个中年男子给他个袋子,让他揣好。今天他把那个袋子给,你们看看——”瓣儿从怀中取出个青缎袋子,递给赵不尤。
赵不尤接过来,打开看,里面是颗莹润珠子,比康游那颗似乎还略大点,珠色完全样。
墨儿问道:“他们为何都要去杀董谦?又为何要给男子穿耳洞?康游拿回来那双耳朵也被穿耳洞,那又是谁耳朵?”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何赛娘立即跑过去问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